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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八十九章:太后记恨

第七百八十九章:太后记恨

娴灵不敢置信的抬头看向郁希夕,郁希夕勾了勾唇角,一脚将她从椅子上踢下去。

“我说的没有骗你,你可以找你哥给你医治,但他要想医治好你,怕是也要半年,这半年里你会经常受毒侵入身体的痛苦,半年过后要是他还没有将你身上的毒解开,那你就会变成痴傻之人……这就是我给你的惩罚和报应!”

“不……求你不要对我这样?我真的没做过哪些坏事,求你救救我……放过我吧!”

郁希夕将娴灵伸来的手一脚踢开,给红霞一个眼神,“将她给打晕了,别让我看到她就心烦。”

“是,三姑娘!”

红霞一脚将娴灵踢晕了,郁希夕和红霞将娴灵抬到了床上,她拿出药瓶给她止血疗伤。

“这些伤是我留给她的,让她好好尝尝这种疼痛的滋味。这半年的时间,我会让她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的滋味,这就是她应得的报应。”

郁希夕离开华凤殿时,之前迎着她们的小宫女笑着走来,“你们到底给娘娘什么秘药?听着就挺有趣的,能给我看看吗?”

看着这小宫女很感兴趣,郁希夕说道:“你先告诉我一件事,我就告诉你是什么样的秘药。”

这小宫女实在好奇,明知道这是个交易,可还是答应了郁希夕的话,“你问吧!”

郁希夕问她,“娴嫔不是一直都有一个叫清露的宫女,她人呢?今天我来了没看到她在?”

小宫女没想到郁希夕问的竟然是这件事,赶紧将唇凑过来,在郁希夕耳边说道:“那个叫清露的姑娘,听说已经犯了错,被娴嫔娘娘送到宫外去了。”

“哦!”

郁希夕觉得那个女人不再也许是件好事,至少这宫中还是少有人是红霞的对手。

小宫女又好奇的眨着眼睛问,“不是说要告诉我是什么秘药吗?”

郁希夕就学着小宫女,将唇凑近她耳边说道:“这秘药已经给娴嫔娘娘上完了,是什么我也不好说,不过我要提醒你几句,这段时间少在娘娘身边凑合,小心娘娘吃了秘药,脾气不好,会给你治罪。”

小宫女听明白了,忙点头答应了。

郁希夕和红霞就没有在这宫中逗留,直奔着椒房殿过去,待看到了太后娘娘一切安好,郁希夕也算是能松一口气了。

“希夕,听说今天早上你拿着哀家的金腰牌在宫门口和华嫔说了什么?还将她给气晕了?”

太后武稚忽然这样问,还真是有些让郁希夕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原来母后都知道了,其实我也不想将她气晕的,更不想用您的腰牌来跟她作对。”

太后武稚见郁希夕这样紧张,就拉住她的手,笑着说道:“哀家是高兴,不是怪罪你的意思,要知道何芳华以前可是在哀家落难的时候登门欺负哀家,这笔账哀家还记在心上,而且容嬷嬷的死,或许跟她脱不了干系,哀家也绝不会放过那个女人。”

郁希夕看着太后武稚眼中一片暗芒,知道这次她东山再起,一定会对何芳华下手,只是现在皇上仍旧宠爱何芳华,这要是将何芳华处死,还真是有些麻烦了。

她好心劝说太后,“母后,我曾经去皇上那里说过一些话,让皇上心中不快,当然他也记住了这些事,所以这段时间才不去见何芳华,但这并不意味着皇上对何芳华并不是不喜欢的,相反他很喜欢,在他承诺不见何芳华之时,前一天可是陪了她一天一夜,甚至不理政务,这说明了在皇上心里,何芳华是最为重要的。”

太后武稚怎么会不明白郁希夕的意思,只是这口气一直都不能放下,“这何芳华的哥哥何道远,曾经是要刺杀哀家,皇上都将何家一干上下都处死了,唯独剩下这个一个余孽,哀家就不明白了,难道他就不害怕,这女人一直都记恨他,将来会找他报仇吗?当然哀家知道,她是恨哀家,正如哀家一样,一样恨她……但皇上不能在这个时候继续被美色勾引,继续糊涂下去。”

她想了想,“哀家一定要想办法,不能让何芳华这个贱人继续在皇上面前转着,不然皇上一定会因为她,耽误政务……”

太后武稚说完了,感觉自己说的不对,又好像是想到了什么,看了眼这殿中没什么人了,这才在郁希夕耳边轻声说道几句话,“希夕,其实这何芳华活着未必不是一件好事,你想想看,如果有了她,皇上不务正业,不处理国事,这国家在他手中一天天的没落下去,别说这朝廷之臣不能听命与他,就连这天下百姓怕是都不想要这样的皇帝了,要是这个时候孜儿要是当了皇上,你说这是不是一件好事?”

郁希夕其实并不想让裴亦孜当上皇上,因为她讨厌这宫中的生活,如果真的像太后武稚所说,因为何芳华的存在,裴瑾龙会将宣国一天天带上衰败之路。

裴亦孜会趁着这个时候登上皇位之座,那么难保有一天,他不会成为第二个裴瑾龙,这后宫又怎会只有她一人,也会佳丽三千,也会明争暗斗,她的日子仍旧会苦不堪言。

“母后,我已经和裴亦孜约定好了,只要我在宫中满了一年,就能顺利出宫,到时候我们会在宫外生活,他也愿意陪我回到乡下,在乡下里种田,这样的生活我们觉得都很自在,也很快乐。”

太后武稚微微皱眉,不太高兴她这样的回答,“之前哀家不是问过你,若是能摆脱裴瑾龙对裴亦孜的束缚,就必须继承皇位,将裴瑾龙踩在脚下,你当时不也同意了吗?”

“那时候想的,和我现在想的不同,母后难道您觉得当上太后娘娘就真的很好吗?虽然身居高位,还不是一样难逃危险,所以这宫中无论你当什么,权利有多大,都摆脱不了这里明争暗斗的危险,所以我宁可裴亦孜什么都没有,甚至连邑王殿下都不是,陪着我一起回去种田,我也不愿意他将来当上皇上,而我也被束缚在这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