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龙婆的语气对天奇老人似乎是很熟悉，也似乎是很不屑。

叶凌霄便顺着问了一句，“那婆婆可知道家师的下落？”

“下落？找不到就不用找了，说不定死在哪里了，若是没死，终究是会回来的，不必浪费时间！”

叶凌霄，“……”

“你是天奇的徒弟，那便是天奇山的门主，那丫头身上移魂换形的痕迹是你弄的？”

“是！”

“手伸出来给我看看！”

叶凌霄犹豫了一下，将手伸出去，龙婆把脉，之后抬头，“时日无多！”

“恩！”

“你知道？”

叶凌霄，“做的时候便已经想好了后果，只是没想到……”

“没想到什么？”

“最后会这么不舍！”

鬼婆，“那丫头知道吗？”

“不知道，也不打算让她知道！”

“你不问问我是不是有办法救你？”

叶凌霄抬头，“若是有，婆婆这会儿已经说了！”

“移魂换形等于逆天改命，被反噬是注定的，无药可救！”

沉默了会儿，叶凌霄嗯了一声。

龙婆忍不住的问，“你就这么喜欢这个丫头？为什么？”

“就是喜欢而已，若是没有她，我也不知道存在的意义是什么，如今这样挺好的。”

“那你打算怎么办？如今你还能瞒，以后呢？总是有瞒不住的时候！”

叶凌霄面无表情，“等瞒不住的时候，便让她忘了我，等我在她记忆里不存在了，也就无所谓瞒不瞒了。”

“你都想好了？”

“恩！”

龙婆，“还有些时间，我也会帮你想办法。”

“谢前辈！”

“回去休息吧，这村子你可以多住两日，对你的身体有好处。”

等叶凌霄转身要离开的时候，龙婆才似乎是想起来了问。

“那丫头什么都不记得了，那你可知道她之前的身份？”

叶凌霄回头，“你不认识她吗？”

“恩？”

“凤玥国女君，沐歌！”

龙婆的眼睛顿时就睁大了，“是她？她不是已经死了吗？”

叶凌霄没说话，但是龙婆已经明白了。

“你倒是真的胆大，若是被发现，你们要被多少人追杀？”

“她脸上的易容万不能被发现，你们……”

“不需要了！”叶凌霄说，“因为凤玥很快就会回来，凤玥回来了，她便是最安全的，不必再畏惧什么了。”

龙婆盯着叶凌霄看了很久，“是你做的，你都安排好了？”

“……”

“做了这么多，值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