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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9章(1 / 2)





  人生如刍狗,一旦狗血上来,挡都挡不住!

  “公子既然如此信心十足,那便让奴家先来请赐教吧。”一名的白衣洁净,如琼枝一树,栽种在青山绿水之间,尽得天地之精华的女子,柔柔一笑。

  此人便是莲花阁阁主,靳长恭对她一番打量便颔首,伸臂尽显绅士风度示意她先出题。

  “好!第一挑战是由莲花阁主率先应战,将准备的东西抬上来!”金童主持着场面,吩咐下人上场排排地送上来约十张桌子并排,再将一张白卷铺定,送上文房四宝,水墨画彩。

  “我出的试题是比画。”

  要说这莲阁阁主也是一枚人才,她执笔便模样认真,迅速地画卷上作画,香炉焚上,约两柱香的时间,她便画好一张墨兰晨露图,可见画功精湛功夫深。

  “请问一下莲阁阁主,比画是否是指谁的画好,谁便算是胜出?”

  靳长恭看着莲花阁阁主将画摊开,供众观常,得来一片欢呼赞叹声,便出声询道。

  兰阁主不觉有异,颔首道:“是的,接下来,公子请吧。”

  靳长恭闻言,十分阴险地笑了,这种笑容也只有那些熟悉她的人才看得懂,靳长恭即刻密音给契,道:“限你二柱香内,将寡人收藏在藏宝阁的风花雪鸟院的图拿来!”

  契闻言,简直下巴都快惊掉了。

  可靳长恭眼神暴戾一横,他便吓得只剩下遵从命令的本能,忙不迭地地跑了。

  想说契自然不需要亲自跑回宫,就他那轻功二柱香估计也不顶用,他是直接跑到外面去找帮手来救急去了!

  对于靳长恭身边的这位属下,周围人全部集中在靳长恭身上,倒是没有多少人特别留意,可是还是有人眼尖儿地留意了呀,像是公冶、莲谨之、金铭等人,看了莲阁阁主那一手妙笔,心中略有些担忧,便一直观注着她,倒也留心上契了,而巧弄也疑惑地眯了一眼契仓皇的背影。

  “公子,您可以开始了哦。”小金童笑眯了一双眼睛,语气不谙世事般提醒道。

  重新插香计时,也铺好了一卷同等长度白纸画卷,莲花阁主优雅如诗地含笑望着,但眼底的轻蔑却也不经意地流露出来。

  靳长恭咧嘴,白牙似珍珠般闪亮,回以一笑,直看得莲花阁主一隔应。

  然后她悠然地走到画台之上,选好毛笔沾墨,别说,她那番宜静宜静,修养涵度的动作多少能唬到人,可惜琴棋书画,她的确是无一精了,无一能通啊。

  最后——她仍旧是下笔了。

  楼阁上的莲谨之可是曾经教导过靳长恭一段时间的,她是什么文化水平估计也只有他最清楚了,只是忧心忡忡,而公冶则觉得靳长恭一直是深藏不漏者,如今如此冷静,搅出如此大动作,必然是有后招。

  金铭算是绝望了,举上酒杯开始灌酒,暗想如果陛下今儿个丢脸离场,他会不会被她被了遮丑给秘密杀了。

  而靳微遥却暗中动着心思,他所认识的影儿的确是一个文不就画不类的人,她真能够击败兰阁主那一幅堪称大师极别的画?

  怀疑,极度怀疑,而有心人则奇怪,平日里这莲花阁阁主倒是一个和气之人,即使有人挑战,她也不会做得如此绝,今儿个不知道为何一出手便出了杀手锏。

  所以说,得罪谁都别得罪吃醋的女人,其实刚才巧弄公子与靳长恭故意调情的画面可刺激了不少人,其中之人就是这莲花阁阁主,所以不慎被坑之下,靳长恭便是迎来一场为男人而奋斗的无硝烟的硬战。

  当然,这也是那一肚子坏水的毒物特意整出来想“玩死”靳长恭的一出把戏。

  巧弄勾唇,水湄生毒素,丝丝浸心入肺,靳长恭,暗帝从我这儿损失的,我就会部从你这里讨回来!

  可惜,未到最后,究竟谁玩死谁还不知道呢。

  就这样磨磨蹭蹭,二柱香即使灰灭,靳长恭蓦地搁笔抬眸,眼中丝丝笑意溢满。

  那小金音看她停笔,立即上前一看,顿时傻了,莲花阁主亦疑惑上前一看,呆了,瞧着稀奇,巧弄亦上前一看,却是乐了。

  他拿起那张画卷,展示给四周大厅的人观看,乐不可支道:“呵呵,大家来看看啊,这就是咱们这位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公子的画,这是什么?哈哈哈,小孩子的画作吗?”

  眼尖的人一瞧,顿时也哈哈大笑起来,只因画卷中空白一大片,只有中间一小幅地方,画着一个人像画,似人不似人,斜飞而上的凤眸,小巧可爱的鼻子,性感诱人的嘴唇,长发飘散垂地,总而言之就是一个很可爱,又爱漂亮的——卡通q版娃娃。

  评心而论,画的还是挺可爱的,可是耐不住人家前一副撼世大作啊!

  所以,所以人看着只觉好笑,低等,不值一提。

  靳长恭背负双手,没有理会他们的嘲笑与巧乐的鄙夷,道:“这只是我闲来无事打发时间的,真正的画已经来了。”

  什么?!莲谨之刚才的担忧顿时一滞,公冶暗暗吁了一口气。

  靳微遥又笑了,最近他笑得有点多,他的手下表示有点吓到了。

  契一头大汗,不要命地跑来,将手中的画轴递给靳长恭。

  “幸,幸不辱命,不过,下,下一次这种要命的活,别再让我干了!”

  “放心吧。”靳长恭笑眯眯道,可末等契松一口气,又恶劣地加一句:“绝对还找你!”

  契被刷了,一脸悲苦样,最近一段时间估计这形象离不开他了。

  “哦,这位公子,您刚才的话什么意思,难道这副不是你应战的画?”司仪赶紧问道。

  巧弄与兰阁主都神色各异地看着她。

  “自然,我绘的是一种心境,一种心情,自然不是人人都能够懂得颀赏,既然如此我只能拿出一个能够让人颀赏的画卷了。”

  什么意思?她难道刚才又偷偷地画了一幅,这不可能,全场他们都盯得清清楚楚的!

  “大家请看。”

  靳长恭与契一人拿一头,顿时一幅堪称国画的画卷呈现在众人眼中。

  闪瞎了那群人的眼,甚至有人吓得噗通一声从桌椅下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