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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2 / 2)


  于是,她不由得问道:“你打算一直跟着我到什么时候?”

  “圣子选举快开始了,贫僧打算回神庙。”

  呃?他回神庙关她什么事?他是打算让她怎么理解这一句话呢?

  看懂了靳长恭不懂,华韶声音越发地温柔,那张美脸却越发地木板。

  “正好顺路。”

  擦!靳长恭掀桌,顺路你打算顺到什么时候?!别以为你声音温柔,她就看不懂他脸上那带着出家人的仁慈,却抑不住的隐晦同情。

  同情个毛啊,同情她智商不高,连这么浅易的话都听不懂吗?!

  至此,靳长恭十分不乐意跟他这种装b的出家人说话,而华韶也不是一个喜言的人,一路上两人倒是懂得沉默是金。

  不过经过一段时间相处,靳长恭发现只要是她问的问题,他都是有问必答,从不对她隐藏。

  比如他的身份,靳长恭具体让他解释一下,才知道他在神庙的身份原来不低,所谓的祭师用一个国家的权势来比喻,则相当于一国宰相,而圣子则是太子,最高统领神庙的是圣主。

  那些押运死囚犯的官兵不知道是因为觉得,身边多跟一个无害的和尚无所谓,还是因为他们早就看出他不简单,认出他神庙祭师身份的关系,才任之由之。

  靳长恭猜测估计是后者可能性更大。

  ------题外话------

  静恶趣味了,将万恶之手伸向神庙出发,本来想玩一出《姑娘,请放开贫僧啊~》

  却咋写出来,变成别外一种变异的味道《秃驴,赶紧放开老娘!》=。=

  ☆、第三卷 第一章 沙漠险情

  那些押运死囚犯的官兵不知道是因为觉得,身边多跟一个无害的和尚无所谓,还是因为他们早就看出他不简单,认出他神庙祭师身份的关系,才任之由之。

  靳长恭猜测估计是后者可能性更大。

  而别的囚犯一路上只对着前路茫茫感到无措,路途跋涉风沙古寒之地,多余的精力都耗尽了,根本就心情管别人的闲事情。

  靳长恭之前的伤,经华韶调理一路身体上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可是体内那股令她纠结别扭的内力终是失去了。

  这种纠结就像女人每月一次的大姨妈,来时你嫌弃它烦,痛,闷,要是它不来,你又忧心挠发不已。

  有一段时间极度不适应体内空虚,手脚软弱的靳长恭,表情隐隐表现为一种狂燥,她清楚明白失去浴血魔功的内力意味的什么,特别是在这个混乱,遍地强者武力盛行的世界。

  但是她却不愿意重修浴血魔功,先不说她现在处的环境根本不适宜她修练,更重要的是她不想再面临浴血魔功魔化的自已。

  别人所无谓,可是一想到她伤了好个一心念她好的人,她胸前就一阵窒闷地痛。

  她曾问过华韶她曾失去的内力能不能够恢复,他似清水洗涤过的柔和嗓音,却用告知最残忍事实。

  “你的功力彻底废了,恢复是不可能的。”

  华韶一点不在意会打击到靳长恭,直接判断了她此刻的废物身体。

  最后,或许察觉到一阵诡异的安静,他顿了一下,难得多赘言了一句:“况且你之前所练必定乃阴邪之功,就算功力已散,你的体内仍旧滞留着一部分阴寒之气,是以……”

  他的眼神十分“纯洁”地扫在靳长恭那“羞于见人”的胸前,顿一下,道:“你发育迟缓,长久下去,必然会有害。”

  被华韶那“不堪”的眼神刺激到,靳长恭忍下想掩胸的冲动,侧开身子,眯睫危险地横了他一眼。

  看!看!看什么!有什么好看的!就算她再贫乳也不需要他这个“发骚”和尚来担忧好不,她家公公都没有嫌弃过,好不!

  不过,现在她倒是明白了一件她一直郁闷的事情,怪不得,靳长恭一直就很奇怪,前身又没有服什么特殊的药物,自己更不可能催残自己,可为毛来到这个世界已经一年多,既没有正常少女的发育,一次也没有来过月经,敢情是这个原因啊。

  得知这一切,她更不愿意重修浴血魔功了,她再生一世可不打算变成一只非女非男的人妖。

  而他所谓的“有害”十有八九是指将来生育的问题吧。

  不由得抚了抚腹部,她脑海涌上一种淡淡地思念,一双淡烟长眉下顾盼生辉,脉脉含情,透着粼粼波光的黑玉凤眸浮出。

  她跟他,那一次……恐怕不会存在孩子了……

  咳咳,很快靳长恭清醒过来,不由得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她怎么会突然想到这上面去!

  不过这浴血魔功倒是有够坑爹的,她不由得有些好奇地问了道:“那如果男子练是不是也会断子绝孙?”

  他看了她一眼,峨眉黛目,月华流泻——特别那颗裎光裎亮的光头,映月生辉。

  “男子天生性属阳性,练就这阴邪之功,虽然亦可能受其影响,可想必不会像女子一般严重。”

  靳长恭盯着他光溜溜的脑袋几眼,闻言一愣,然后反应过来极度失望地叹息了一声,躲在一边咬牙啐啐念叨。

  敢情,最终祸害的只有她这一家啊。

  该死的暗帝!该死的浴血魔功!该死的重男轻女!

  夜凉如水,沙漠更甚是滴水成冰。

  瀚无垠的北荒沙海,它不但蕴藏着神秘的古城遗址和众多的墓葬文物,而大漠的荒凉和美丽之中却蕴含着无处不在的威胁。

  他们一行上百人,官兵派一些体强的死囚去四周寻了干枯树枝砍成柴,倒不怕他们逃,在这片沙漠无水食就算逃了也是一个死字。

  堆了三垒火堆,官兵们自行拢断了二垒,剩下三十几个囚犯挤成一堆围成堆,每个人都脸青青,唇白干涸起皮,抱着身子缩成团,尽量靠近火堆取暖。

  夜里沙漠的气候一个不注意就能要人命,靳长恭失了内力护身,身体感受自然跟普通人一样寒冷,白日她戴着玄铁镣铐本来身体就很疲惫,所以她蹲在火堆处蜷缩着,望着火堆渐渐视线朦胧,阖上眼睛。

  华韶冷清乌黑的瞳仁望向靳长恭,她身边的位置总是比别人宽敞些,不知道是忌惮她,还是忌惮华韶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