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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4章(2 / 2)


  更有人猜测,她是特地跑来跟夏帝表白的。

  ——究竟靳长恭跑到这里来是为了什么呢?

  ------题外话------

  这章写得好纠结…。

  ☆、第五卷 第十六章 未婚夫

  靳长恭很郁闷,亦很纳闷,她跑过来,也只不过寻思着人多的地方接地气儿,她能够一边看兵式一边探听到一些有趣的事情,获得某些被忽略的情报,这才舍弃了原本那安谧冷清的月台。

  但她没有预料到的是,那么闹腾腾热闹的场面,却因为她一个人而引起了这么大的反响。

  浑身如针芒刺背,再次被隔绝开来,令她万众瞩目。

  所以说——究竟是要闹哪样啊!

  原本很单纯的一件事情,却因为周遭揣揣不安,猜测纷扰的态度,而变得复杂难辨,就好像她一出现,不搞定阴谋诡计,不弄点破坏动静,就不符合大众期待似的。

  她挺直了背脊,如身控笔挺的军装凛然气势,汇然天气的君皇霸气,绛紫羽绉毛缎鹤氅随着她步伐摇曳摆动,十派十足。

  周围的帝君不由得挺了挺背梁,总觉得怎么有种对方是条尊贵的龙,他们是条泥底的蛇的错觉呢?

  不行!虽然比外形上他们爹娘不争气比不过,但这气势总得拿上去,别被贬低得太狠才是!

  于是靳长恭不过随意走了一路,便感觉到周边突然多了许多伸脖子提臀的,脑袋仰视四十五度角的畸形人形。

  她斜眸一瞥,眼底划过一道……奇怪。

  径直走到夏合欢身边,正欲张嘴,却被他一句问话,黑了黑脸。

  “阿恭,出什么事了?”

  出什么事?能出什么事?话说回来,他是盼着出什么事?还是觉得她一来铁定会出事?

  靳长恭眯睫幽冷地撇了他一眼,便走至祈伏楼身边,正欲说话。

  “靳帝,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有人得罪你了?”

  他睁着一双汪汪大眼睛,带着些许小心翼翼,退了一步。

  靳长恭脸倏地一下沉下,这一次直接走到秦帝身边,看他脸色一变,不等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做出什么令她当众弑君的暴行时,她率先出声:“借道!”

  秦帝准备喊出的话便卡在喉咙,儍眼。

  没有管他怎么想,靳长恭顺利地得到一个视角佳的地方,仰着下颌,冷嗤一声。

  周围人等了许久,看她没有动作——

  继续等——

  接着等——

  没有,什么都没有!

  他们等到全身都僵硬如冰雕了,这才明白过来,这坑爹的靳帝,根本就是来找个地方看练兵式的!

  卧了个槽!

  周围安静的气氛顿时被打散,热闹重新回归,人流如开闸的潮水,重新汇聚到了一块儿。

  而靳长恭则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这一个二个吃饱了撑的,她难得如此正直善良不给他们整点意外发生,他们倒是不习惯了,开始闹情绪了。

  神经吧,这群人!

  “阿恭,别站那里,来我这里。”夏合欢看靳长恭像是被他气走了,赶紧讨好上前拉人。

  靳长恭似笑非笑地睨了他一眼。

  他脸色一讪,俨如天鹅般的眼眸,偶一流盼,如柔丝般:“阿恭,你怎么能让我跟别人一样的待遇呢,即使我有错,你也该看在咱们整整认识十年的份上,果断干脆地原谅我,是不是?”

  而秦帝背负双手,厉绷着一张蛮横的脸,不冷不热地刺道:“认识十年又如何,亦不过是一个知人知面不知心!”

  “没跟你说话,搭什么嘴呢。”靳长恭当即亦不冷不热地顶了一句。

  秦帝一双英武的眼睛瞪大,气势全放:“这个地方是寡人的,你们鸠占鹊巢还有理了?”

  他身后戒备的侍卫锵地拔刀,待命准备进攻。

  “秦帝,不就是一个位置吗?既然你觉得我们占了你的,那寡人便将自己的位置让给你,又何必如此小气呢?”夏合欢挡于靳长恭身前,蓝染衣袂翻飞激荡起飒飒戾气。虽然明着是退让一步,实则明显是在嫌弃赶人。

  秦帝看着夏合欢那护犊的德性,不阴不晴地笑了一声:“这位置本就是寡人的,要走要让还是要换,皆是寡人作主。”

  “好了,别吵了。夏合欢,跟那种白长了那么多年岁数,却仍旧不长脑子的人,没有什么好说的。”靳长恭越过夏合欢,挑衅勾唇一笑。

  “靳、长、恭,你什么意思?”秦帝双眸倏地一寒,冷声道。

  她竟敢当着这么人的面前,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分明是没有将他放在眼里,她靳长恭当真以为他秦国怕了她不成?

  “秦寿,你今年多大?”靳长恭刻意压低声音问道。

  秦帝狞眉,道:“你究竟想说什么?”

  “我只是想问一下,十年前你有是多大?而寡人又有多大?”靳长恭眼角微微上勾,露出一种淡淡的冷嘲,她转身望着下方一片于雪色苍茫中气势浩荡,山舞银蛇的军队。

  心道:若不是想减少他对“影儿”曾经一事的负面影响,她的确也懒得跟他解释,毕竟这种情况,怀柔政策总比硬碰硬强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