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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鸿运第98节(1 / 2)





  车停稳后,方才还着急回家的云深忽然不急了,让司机先下车。

  车熄了火,车厢里没亮灯,停车场冷暗的光线透进窗户,勾勒出男人桀骜的眉眼。

  安全带解开,他让温柚自己凑过来:“喜欢就看看。”

  “没有喜欢。”

  “不喜欢?”

  “也没有……不喜欢。”

  温柚脑袋混乱极了,说的话也混乱。暗淡的视野将冲动催化,她被云深那双锋芒毕露的,看久了也极漂亮的眼睛勾着,一寸一寸慢腾腾地,从座椅这头爬到了那头。

  男人衣着得体,裁剪精致的西服凸显出无限矜贵。

  但他的眼睛,和让温柚触碰的东西,即便是考究至极的衣裳,也无法遮掩半分野性。

  温柚垂着眼,视线自发地失焦,挽在耳后海藻般的长发滑下来扫过手背,她被这痒意刺得手心颤抖,指尖紧张地蜷了下,耳畔旋即传来闷哑至极的笑声,伴着很重的呼吸:“捏泥巴呢?”

  温柚:“这哪里是泥巴……”

  分明是成形的水泥,或者钢筋混凝土。

  男人宽大的手掌覆上她手背,手心手背都是灼人的滚烫,尤其是手心,真就像烈火一样,搏动着炙烤着她。

  温柚忍不住想起,很多年前,云深教她做化学题的模样。

  犹记得那时云深脸上很不耐烦,写下的步骤却认真细致,今天则刚好反过来,云深表情看起来还算耐心,手上的动作和反应却将暴躁诠释得淋漓尽致。

  女孩的手心软得像棉花一样,握在手里的时候他就很喜欢,这会儿才知道,被她握着更让人欲罢不能。

  温柚渐渐适应了这里的光线。

  终于看清楚。就和他的人一样,天赋惊人,非常之张狂。

  或许是温柚对他带有厚重滤镜的缘故,她越看越觉得,好像还,挺漂亮的。

  就在这时,云深忽然抬手,掐了掐温柚的下巴,幽黑眼底浮现从未有过的难捱,哑声说:“抓紧点。坏不了。”

  “是吗。”温柚眨眼,手背青筋都冒出来,“这样行吗?”

  云深没想到她突然这么有劲儿,差点直接交代了:“你玩儿我呢?”

  可不就是,玩儿他吗。

  温柚闷红着脸,有点不敢玩了。

  她甫一松开些,立刻被人抓着覆回去,云深欺过来亲她,粗重的呼吸烙在她细嫩的皮肤上,他张嘴咬住了她的唇,辗转研磨,温柚被亲得嘴都麻了,手心更是搓得酥麻一片,被他带着攥住,继续遭烈火炙烤,直到火焰滔天,将一切都笼罩……

  狭窄而封闭的空间中,空气翻滚着热浪,就连抽纸的动作仿佛都会点燃火星。

  云深抓着温柚的手帮她擦,视线落在她揉得软塌塌的连衣裙上,忽地一笑:“扯平了。”

  温柚:“什么扯平了?”

  云深又抽了张纸巾,边擦她裙子,边轻描淡写说:“你弄我身上,我也弄你身上。”

  温柚听着怎么那么不对劲:“是衣服上,不是身上!”

  “有区别么?”云深越过前排扶手箱,按了下通风键,呼呼的通气声响起,他坐回来,嗓音被风声渲染得迷离,“这么一说,还是你更厉害。”

  他顿了下,舌尖抵了抵上颚,接着道:“你之前全弄我脸上来着。”

  -

  变态。

  搞得好像她故意弄他脸上似的。

  明明是他自己变态,要用脸去接。

  还敢堂而皇之地说出来,一点都不知羞。

  回到家,温柚洗过澡,躺在床上滚了会儿,被她刚交往没多久的男朋友喂的荤饭荤得睡不着。

  将近零点,窗外夜色深沉,万籁俱寂时分,温柚的房门忽然被敲响。

  笃笃的两声,很轻。

  如果她睡着了,肯定听不见。

  温柚从床上爬起来,在穿衣镜前理了理睡衣才去开门。

  “还没睡?”云深随口一问,他知道温柚一般过了零点才睡,“出来。”

  他也洗过澡,换了身纯棉宽松的t恤长裤,家里恒温恒湿,他穿短袖也不冷,修长白净的手臂露出来,单手抄着裤兜,说完就转身往外走。

  温柚将房门虚掩,轻手轻脚地跟在他身后。

  走出起居区,云深毫无预兆地转过身,温柚低头走路,没刹住车,猛地一下撞到了他身上。

  云深紧忙伸手抱住她:“你走路没声的?”

  他以为她没跟来,才转身去看她。

  温柚今晚对他的触碰非常敏感,她身子一激灵,手抵在前面,将距离拉开:“这叫猫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