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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1 / 2)





  内阁官员:这怎么还,越来越残暴了呢。

  不理解,被迫尊重。

  户部尚书杜泽忽然跪下,诚恳道:“陛下,那臣呢,陛下也要赐死臣吗?”

  祁峟:“三舅姥爷就带着妻子,去御兽房,给孤饲养小动物吧。”

  杜泽心里清楚,陛下这是将自己贬入奴籍的意思。

  好歹保住了小命一条。

  杜泽心里难免荒凉,一时竟有些庆幸自己无儿无女,不至于罪及子孙后代。

  吏部尚书对祁峟的决策很不满意,怒斥祁峟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狼子野心、狼心狗肺。

  祁峟也不恼怒,只摸了摸鼻子,无辜道:“孤以严刑酷法治天下,正吏治,有何不可?”

  第11章 秋后问斩

  众臣皆唯唯,吏部尚书悻悻闭了嘴。

  眼下边患危急,地方灾害迭起频发。

  今时不同往日,治国用重典酷法。好像也不是不行。

  毕竟遭受此项处罚的,是权倾朝野、人事不干的杜家人。

  祁峟懒得和大臣们周旋,挥手让人全部退下,临走交待礼部速速商议出先帝的庙号。

  龙涎香徐徐袅袅,幽静在雍和殿扎根发芽。

  景王见一众臣子先后走远,才冷着脸,道:“太皇太后的身后事,敢问陛下作何打算?”

  “能简则简,一切从简。”

  “皇嫂好歹是仁宗陛下的原配嫡后。”

  “孤准许祖母陪葬皇陵。”

  祁峟冷冷开口。

  “太皇太后即长且尊,如今也还政于陛下,请陛下,以皇后之礼厚葬娘娘。”

  祁峟耷拉着眼睛,深不见底的瞳孔威压摄人,嘴角紧绷,抿成一条直线,“皇叔爷爷,边境不宁,战事不休,粮草、伤药、弓箭武器、铠甲棉服,桩桩件件,样样烧钱。”

  “京内承平一片,皇叔爷爷就当真以为天下四方,俱是海清河晏了吗?”

  景王爷冷肃着脸,“边境艰危,规矩礼仪便可废弃不用了吗?”

  “少办一场丧仪,节省下来的钱,就可以鼓舞边境士兵的勇气了吗?”

  景王越说越有底气,声音也逐渐大了起来。

  “整顿军队,又岂是一朝一夕的功夫!”

  “强军练军,又哪里差这这点小钱。”

  “陛下若是吝啬于金钱,那太皇太后葬礼的一切费用,由我景王府出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