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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对照组的自觉第9节(2 / 2)

  这无疑是对她最大的/屈/辱,也是她最在意的逆鳞。

  “想要别人不这般说你,就别学那些见不得人的狐/媚/手段。”侯夫人可不怕得罪白月沁,也不在意白月沁恨不恨她。

  冷笑着训斥完白月沁,侯夫人再度扭过头看向穆志逸的时候,脸上就满是担心了:“儿啊,怎么样?疼不疼?娘这就命人给你请大夫……”

  穆志逸当然疼,疼的很,差点就说不出来话。

  倒吸一口气,穆志逸也忍不住恶狠狠的瞪向了白月沁:“你……”

  “夫君,不是我,真的不是我。”白月沁的眼泪吧嗒吧嗒往下落,连忙否认道。

  “怎么就不是你了?刚刚你们四叔说的还不够清楚?就是你得罪了你们那个四婶!”侯夫人也不怎么喜欢尉迟琦。

  但说心里话,她不敢做的太过。一直都是言语带点刺儿,还不得不遮遮藏藏,不敢做的太过分。

  “我就是过去找她说说话,我,我真的没有对她不敬。”白月沁含着眼泪委屈不已的辩解道。

  “你到底做了什么,一查就知。”见白月沁又是这般哭成泪人的委屈套路,侯夫人心下一阵窝火,懒得听白月沁继续多说,冷下脸来。

  白月沁忍不住就浑身一颤。

  若是被侯夫人知道,她去找尉迟琦是想要找老侯夫人为她撑腰,怕是会更加的生气,也会更加的不喜欢她。

  这可如何是好?

  下意识的,白月沁就想要拦阻。

  然而,不等她开口,穆志逸就点点头:“查查吧!不能让我白挨揍了。”

  天知道穆子骞方才下手多狠,穆志逸不是不想反抗,实在是他打不过穆子骞。有那么几次他才刚动手反击,就被穆子骞强势镇压。再然后,他就被揍的更狠了。

  身上到处都疼,穆志逸也是一肚子的窝火,誓要为自己讨个说法。

  至此,白月沁说什么都没用了,侯夫人和穆志逸坚决要查探究竟。

  白月沁抿抿嘴,紧张的抓紧了手中的绣帕。

  她去找尉迟琦的时候,特意没带侯府指派给她的丫头,而是她自己从娘家带来的人。

  她相信,娘家的丫头跟她是一条心的,肯定不会背叛她。

  那么剩下的,就是尉迟琦那边了。

  白月沁不敢期待尉迟琦会为她遮掩,唯一能盼着的就是,侯夫人和穆志逸因为对四房有隔阂,不想费事去找四房对峙。

  只要尉迟琦不说,白月沁就有信心能敷衍过去。

  然而很可惜的是,老侯夫人过问了此事。

  幼子打了长孙,在穆侯府是大事,于老侯夫人更是如此。

  没有片刻的耽搁,老侯夫人就将穆子骞找了过去。

  尉迟琦就陪着穆子骞一起去的老侯夫人的院子。

  不需要穆子骞开口,尉迟琦就劈里啪啦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说给了老侯夫人知晓。

  听说事情的起因竟然是白月沁找尉迟琦不痛快,老侯夫人皱眉:“女眷之间的事情,找我出面就行,怎么还牵扯到男人身上去了?”

  想也知道,老侯夫人不管对尉迟琦这个儿媳妇多么的满意,都比不上穆志逸这个亲孙子。

  穆子骞动手打了穆志逸,在老侯夫人这里,不可能是穆子骞的错,而是尉迟琦挑拨的。

  “一边是儿媳妇,一边是嫡长孙媳妇,娘才是左右为难,不好出面。”老侯夫人问的是尉迟琦,回答她的却是穆子骞,“再者说,我和志逸许久未有切磋了,正好趁机试试志逸的身手有没有退步。”

  穆子骞的理由很正当,完了还不忘给出结论:“娘,不是我说,志逸最近似乎懈怠了不少,连我随随便便几招都接不住。长此以往,身为我们穆侯府下一任当家人,怕是难当大任,亦有损咱们穆侯府的威严。”

  穆子骞后面这句话明显有些严重,不管是否过于夸大其词,都足以引起老侯夫人的重视。

  “志逸的身手真的如此差了?”身为穆侯府的嫡长孙,老侯夫人对穆志逸寄予厚望。

  说句不好听的,哪怕穆子骞不务正业都行,穆志逸却是不能碌碌无为。否则,对穆侯府必有无法挽回的重创和危害。

  “是。”穆子骞斩钉截铁的一个字,为老侯夫人的质问画上了句号。

  再没有心思责怪尉迟琦小题大做,老侯夫人直接叫来了侯夫人和穆志逸。

  听说老侯夫人找了穆子骞和尉迟琦问话,侯夫人正等着看笑话,不成想很快就轮到她和穆志逸。

  “这么快?”侯夫人皱起眉头,看向穆志逸,“别是找咱们一起去当面对峙?”

  “去了就知道了。”脸上带着伤,穆志逸本来不想出门,只觉甚是丢人。可他又很想要老侯夫人为他撑腰教训穆子骞,便又没有拒绝。

  白月沁很害怕,想要跟上去,可老侯夫人并未叫她。

  难道尉迟琦没有供出她?

  心下暗自祈祷此事牵连不到她的身上,白月沁面色发白,眼睁睁的看着侯夫人和穆志逸头也不回的离开。

  侯夫人和穆志逸到的时候,穆子骞和尉迟琦还等在那里。

  一看穆志逸脸上的伤,老侯夫人的脸色果不其然沉了下来。

  “娘,您看看,咱家志逸都被他四叔打成什么样子了?再怎么说也是亲侄子,四叔下手实在太重了。”侯夫人不遗余力的开始告状。

  “志逸自己也这样觉得?”老侯夫人没有立刻如侯夫人所愿那般训斥穆子骞,扭头看向了穆志逸。

  穆志逸自然是愤愤然的,却又碍于面子没有一口承认,只是憋屈的低下头:“侄儿身为小辈,理当听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