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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偷欢(新婚兄妹阴暗偷吃,高潮内射(2 / 2)

  托娅从那窒息的强吻中抽离出来,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的、属于她的快活空气,她捂着胸口喘息着:“大哥,我爱牧仁,我们会幸福的,祝福我,好吗?”

  “你叫天神祝福你,别来求我。”扎布苏把托娅再次扯到怀里,将她整个人扔在床上,鲁莽地掀开她的裙摆,托娅抱紧双臂,摇着头,看着眼前自己这位不可救药的兄长:“大哥,不要。”

  扎布苏不加任何前戏和润滑,直接挺入,托娅原本干涩的穴道立马渗出几滴淫水,一边夹紧扎布苏的腰一边迎合着,嘴上却扔坚持说:“放过我吧,大哥。”

  扎布苏听见她下体不自禁发出的水声:“是你先勾引我的。”他掏出一颗避孕丸,塞进托娅的嘴里。

  蜜穴内每一处褶皱都被充分打开,托娅舒爽地翻起了白眼:“牧仁还没有碰过我,过了今晚,我就不是你的了。”随即主动褪下衣领,露出两乳,敬献一般地捧给扎布苏。

  扎布苏的头发被托娅抓得蓬乱,他迷乱地吸吮住妹妹滑嫩的乳尖:“就当是大哥再教你最后一次男女之间的事儿。”

  托娅放下防备、卸去罪恶,彻底地敞开胸膛,张开双腿,帐外人群熙攘,为她和牧仁的喜事道贺和忙碌,而她却穿着端庄火红的嫁衣和自己的亲哥哥搞在一起。

  稀疏的光透进来,照在两人裸露的肌肤上,托娅眯起眼睛,无法抗拒这狂潮一样灭顶的快感,只当这房间仍是一片暗无天日的方寸之地,她和他,留着如出一辙的血脉,有着同频的心跳和脉搏,熟悉彼此的身体,因此在性事上,世间没有比他们彼此更契合的人了。

  “那你真是个好老师,你的妹妹已经被你彻底教成了一个荡妇。”托娅的眼前天昏地暗,自己的身躯在扎布苏剧烈的撞击下摇摇欲坠,恍惚间,她以为这就是自己的新婚之夜——和自己最爱的人睡在一起。

  扎布苏刁钻地在托娅的穴道进进出出:“我真舍不得把这份艳福让给别的男人。”咬掉她赘余繁琐的耳环,含住她柔软的耳垂,舔舐着她的耳廓。

  托娅怕痒地偏过头躲避:“大哥,你下面太大了,我快吃不消了。”

  “你爱我吗?托娅。”扎布苏恨不得就这样顺着她的穴道进入她的身体,从此生死相随。

  托娅不说话,修长的指甲嵌入扎布苏的血肉:”大哥,我高潮了。“

  扎布苏感受到她内里喷薄的汁水,一时支撑不住,精关失守,把精水在她的花穴深处,两相混合,如水乳交融,那是他对自己的秘密基地最后一次做标记。

  “扎布苏!看看我给你妹妹的合力!你人呢!”是朝鲁的声音。

  扎布苏系好裤带,俯下身替托娅整理好凌乱的裙摆,裹紧她胸口的春光:“我先去了。”

  托娅伸出粉红的舌尖舔掉他脸上的胭脂:“去吧。”

  扎布苏意犹未尽地吻了吻她的额头:“我爱你,托娅。”

  托娅只在心里回了一句“我也爱你”,便重新坐回梳妆镜前,补好被扎布苏吃光的口脂,那口脂的颜色鲜艳如那一日一地的马血,最后,又在手心里吐出一颗完整的避孕丸,她用纤细的手指把它狠狠地碾碎,直到小药丸变成齑粉,在室内熹微的阳光下灰飞烟灭。

  牧仁忽然走进来,吸了吸鼻子,满室漂浮着一股灼热的腥气:“托娅,这是什么味道?你大哥刚出去吗?”

  “可能是马奶酒的味道?”托娅临危不乱,摸了摸鼻子,“对呀,大哥还嘱咐了我许多话。”

  牧仁俯下身贴在托娅颈间:“那你可都听见去了?以后我会常带你回来看望大哥的。”

  托娅牵住牧仁的一角,娇嗔道:“牧仁,我们的第一个孩子,就叫扎布苏好不好?”

  牧仁笑答:“可万一是个女儿呢?”

  “我不管,那也要叫扎布苏!”语罢,托娅在镜子里凝视着自己扭曲变形的脸,一股热流从穴道深处涌了出来,她启唇索吻,发出难耐的喘息。

  “好,都听你的!”牧仁宠溺地回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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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别的时刻就这样到来了,托娅和牧仁的马并排而立,托娅坐在马上,朝察玛、特木尔、都兰挥了挥手,唯独没有看见扎布苏。

  察玛老泪纵横,这个一向闹腾跳脱的小孙女就这样离开她的怀抱,飞向更远的地方了,她看着托娅的模样,仿佛看见多年前的女儿恩和,她也是这样骑着一匹小马跟着心上人离开敕勒川,去往不可知的远方。

  都兰挽着察玛的手:“察玛,不要难过,托娅还会再回来看我们的,再说啦,我就要嫁过来了,您不会孤独的。”

  特木尔又开始有了那种心慌气短的感觉,他望着托娅,她的脸上似乎没有洋溢着多少笑容,她洞穿了整个人群,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托娅!保重!”

  队伍启程了,他们朝骄阳而去,托娅猛地回头,朝特木尔招了招手:“二哥!再见!”

  特木尔忽然泣不成声,人们看着他,他也毫不在意,他失去了一件珍宝,心就这样空了下来。

  牧仁牵起托娅的手:“为了追回你,我特意借助在表哥家里,现在要带你回乌珠穆沁了,我倒有点激动。”

  托娅笑答:“我更激动,我不知道你的家人会不会喜欢我。”

  牧仁捏了捏她的脸颊:“你这么漂亮乖巧,他们一定会喜欢你的。”

  托娅的心里突然变得沉重起来:“不知道,我不乖,但我可以试试装乖。”

  牧仁望着背后浩荡的队伍,对她夸下海口:“对了,你还可以像我一样拥有仆人,我会把家里的账目都交给你管。”

  托娅从未设想过那种生活,她不知道一身华服住在璀璨如宫殿的穹庐里,是怎样的生活,脑海里,只有一个璀璨生辉的金色笼子,敞开了精致的门,引她进入,她没有说话,感到一阵胆寒。

  她回头,是茫茫的草原和渺小的人海,并没有扎布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