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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康熙家的小答应第58节(1 / 2)





  端嫔正色道:“臣妾是知道的,春答应先前早产身子有些亏损,她偶尔会喝药,臣妾是晓得的,但臣妾不曾过问那些药,也不知道这些药里面含有什么,臣妾也不懂医理,所以一般是听太医的话,太医懂医理,臣妾能做的就是照着太医开的药方抓药。”

  荣妃点点头,“端嫔说得没错,不过这太医毕竟是臣子,大家在座的都是主子,若是主子要求太医开些避孕药,本宫想太医也不敢拒绝。”

  一时殿内无人接话。

  直到王太医赶到,王太医今日不当值,是从宫外赶过来的,他气喘吁吁,见到这么多人就先跪下来,许是一路乘坐马车过来,他衣裳没湿,“各位娘娘吉祥,微臣来迟,还请各位娘娘见谅。”

  荣妃:“你住在宫外,又下着雨,不算来迟,你可认识春答应,是否给春答应开过药方?”

  “微臣认识春答应,也给春答应开过药方。”

  恵妃接话:“是什么药方?”

  “是温补身子的药方,春答应体虚,肝血虚弱,微臣给春答应开过温补身子的药方。”

  “药方可还记得?赐纸笔给王太医,让王太医写下药方。”

  荣妃一声令下,贵嬷嬷就很快拿出纸笔递给王太医。

  王太医跪在地上把药方写下来,只是手微微颤抖,写完没用多久,荣妃让人递给汪太医他们,汪太医三人看完后说这里面没有浣花草跟黄荆叶。

  “王太医,本宫劝你再好好想想,刚刚春答应可是说那些药都是王太医开的,她们按照王太医的药方抓药,可那些药是浣花草跟黄荆叶,浣花草跟黄荆叶有何药效,你一个学医之人必然知道,那可是避孕之药,她一个小主侍寝时主动避孕,损害皇嗣,又欺骗皇上,欺骗众人,欺君之罪,损害皇嗣,每一条罪都是大罪,到底是你说谎还是春答应说谎,还是你想替春答应隐瞒?无论哪一种,慎刑司的人都会审出来,你再仔细想想,是你在春答应不知情时,主动给春答应开药,想要谋害皇嗣,还是春答应逼迫你开出避孕药,若是前面一条,你的项上人头难保,还会牵连你家人,若是后面一条,你或许还能逃离死罪,这些药可是都在这,你们两个都抵赖不得,至少有一个人要获罪!”

  荣妃平铺直叙,里面情绪并没有太大起伏,冷冷盯着王太医。

  王太医吓得瞄旁边同样跪着的人,一时沉默,没有回答,似乎在琢磨斟酌荣妃说的话。

  徐香宁都忍不住看春喜,见春喜的背还是直挺挺的,没有颤动,她扫了一眼荣妃跟恵妃,两人主持大局,你一言我一语,像是配合好了一样,若真是栽赃,她们这是想要春喜的命,一个欺君之罪,一个损害皇嗣的大罪直接扣下来。

  她看着焦急,又没法开口说什么,端嫔亦没有动静。

  “王太医,还是你想去慎刑司走一趟?你只需如实说,或许能救你一命,还有你家人的性命,你若胆敢有半句谎言,本宫绝不轻饶!”

  荣妃语气里带有几分厉色。

  王太医吓得连磕两个头,“各位娘娘,微臣……微臣只是按照春答应说的开药,是春答应跟微臣说她身子先前生产时亏损,暂时不宜怀孕,让微臣开一个避孕又不损害身子的药方,是春答应让微臣开的,求娘娘饶命,微臣只是听春答应的话,微臣不得不从啊。”

  王太医声音已经带着哭腔与颤声,连连磕头,腰伏得很低。

  “你说谎!你血口喷人!”徐香宁忍不住出来,绕到春喜前面,只是见到春喜沉重的表情时,她心里一惊,又见到春喜朝她微微摇头时,她的心更是往下沉,瞬间意识到了什么,攥紧拳头,她也跪在地面上,“娘娘,他说的话未必是真的,还请娘娘明鉴。”

  “娘娘,微臣句句属实,微臣没有说谎,微臣不敢说谎,真的是春答应让微臣开的避孕药方。”

  王太医高喊凄厉的声音充斥在整个大殿内。

  第61章

  “徐常在, 有些事你未必知道,既然不知道,本宫劝徐常在还是不必参与其中为春答应说话,为春答应辩驳, 春答应, 本宫再问你一次,这药是不是你要求王太医为你开的?你身边可还有谁知情?”

  徐香宁抬头看向坐在最中间的荣妃, 又低头垂眸望向地面, 没有说话。

  “臣妾只是让王太医为臣妾开温补身子的药方,臣妾不懂医药, 不知里面含有避孕之物。”

  徐香宁回头看春喜,她太过镇定,又坚持自己的说法,她一时分不清到底是有人要陷害春喜还是春喜真的喝药避孕了,可春喜明明是想要子嗣的,她那么渴望有自己的孩子, 为什么要避孕,一切太过突然, 她没法从春喜口中得知真相, 只能从她的眼神中去辨认, 她又怕自己识别有误。

  万一真的是春喜自己要避孕,她又该怎么办, 她内心慌乱, 无法冷静。

  “你们也不知道吗?药是谁熬煮的,你们最好如实招来, 被送去慎刑司,你们要扒一层皮, 你们两个作为春答应的贴身宫女,春答应没向你们透露过这药究竟是温补身子还是避孕吗?”

  荣妃的矛头又对准玉晴跟玉秀,玉秀年纪稍长一些,勉强还撑得过去,但玉晴已经吓得眼泪盈在眼眶里,身子瘫软,浑身抖个不停。

  “不说是不是?你们真是好大的胆子!来人,把她们拖到慎刑司,看她们说不说实话!”荣妃一掌拍在红漆木桌上,鎏金护甲差点飞出去,掌管后宫多年,荣妃发怒时十分威严,满身厉气,具有强烈的威压性。

  “荣妃娘娘,这是屈打成招。”徐香宁还是忍不住出声道。

  “又不是只打她们两个,把王太医也拖下去,看谁先吐出实话,若后宫侍寝女子人人都在背后避孕,谁为皇上绵延子嗣,谁为大清延续血脉,谁都可以藐视宫规的话,往后本宫说的话,太后说的话,乃至皇上说的话,你们是不是都可以阳奉阴违,徐常在,本宫说了此事与你无关,你不知实情便谨慎开口,还是说你也参与其中了?你若是知情不报,本宫也同样治你的罪!”

  没等徐香宁开口,王太医再次磕头求饶,头都磕破,开始流血,“娘娘,还请放过微臣,微臣真的只是听从春答应的吩咐,春答应,还请小主为微臣说话,微臣真的没有说谎。”

  久未出声的端嫔起身行礼,冷静道:“把他们全都拉到慎刑司,的确有屈打成招之疑,此事既然关乎皇嗣,又各执一词,与其僵持,不如请皇上过来定夺,在皇上面前,他们自然不会说谎。”

  荣妃睨了端嫔一眼,沉思片刻,还是让人去请皇上。

  众人等着皇上过来。

  众目睽睽之下,徐香宁也不能跟春喜说话。

  许是皇上没在接见大臣,没多久就过来了,穿着一身月牙白,用金线绣着蛟龙图案的锦服出现在大殿里,作为金字塔最顶层最上面的那一个人,比荣妃还要自带气势与威压。

  皇上往前跨步经过跪在地上的她,袍角微微擦到徐香宁的侧臂。

  屋子里的人纷纷行礼,荣妃把中间的位置让给皇上,大家自动往下挪动一个位置,荣妃给皇上简单说一下事情经过,皇上拿着黄碧玺十八子手串在静静把玩,似听非听。

  徐香宁头不敢完全抬起,她的视角只能看到那串手串,碧玺硕大,温润饱满,色泽明亮,比一般珠子要有质感,皇上每转一个碧玺,她的心就跟着紧一下,尤其是荣妃说完后,皇上并未言语。

  过了好一会儿,皇上才开口。

  “春答应,你有什么要解释的?不要蒙骗朕!”

  皇上语气很平静,但泛着冷厉。

  春喜没有说话。

  皇上耐心很好,等着春喜开口,当春喜开口时,徐香宁全身骤然发凉,竟……竟真的是春喜自己避孕,她震惊,春喜为何要避孕,从何时开始,她竟然全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