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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康熙家的小答应第30节(2 / 2)


  “不是,徐答应她十几日前来过月信了,今儿是肚子不适,听说……拉肚子了。”安公公心想幸亏他让人去打听徐答应哪里不适,否则他这会答不上来,怕是又会惹恼皇上。

  “那就春答应吧。”

  “嗻。”

  安公公端着盘子下去,皇上根本没看绿头牌,这绿头牌摆在再中间再显眼的位置都抵不过皇上心里挂念,怕是等徐答应身子好了,皇上又会让徐答应侍寝了。

  皇上有心思让人侍寝了,连着三日让春答应侍寝,不过每日都问一句徐答应身子可痊愈,好不容易到了第七日,徐答应身边的小太监才过来说可以把徐答应的绿头牌挂上去了。

  傍晚,十月份紫荆城的枫叶已开始变黄,凉了不少,天更是早早黑了,安公公在进殿前整理自己的衣裳,梁九功出来时正好撞见,催促道:“还不赶快进去,皇上快用完膳了,你又不是小主,还顾着自己好看不成。”

  “在皇上面前得得体,梁公公就别埋汰我了,我这就进去。”

  刚走一步就被梁九功拦住,“徐答应今日是否能侍寝?”

  西安干旱,灾民到处流窜,而狭西户部侍郎阿山奉令前去赈济,阿山奉差却不尽心,又有几名当地官员以病推诿,疏于其职,皇上今日因此事而大发雷霆,将几人撤职解任,心情可是十分不佳。

  后宫之人,徐答应最为得宠,也最得皇上的心,徐答应今日不能侍寝,怕是让皇上心情更加不悦,皇上心情不好,他们这些底下当差的人就得小心,梁九功自然是希望有人过来降火。

  “能,徐答应的绿头牌今日可挂上去了。”

  “别怪我没提醒你,让皇上翻牌子时跟皇上说一句徐答应身子好了。”

  安公公看向梁九功,今日这老狐狸舍得提点他一句了,打的什么心思,不过怎么样,他的确会如梁公公所言,跟皇上说徐答应身子痊愈一事,用不着老狐狸提点,不过人都提点了,他笑呵呵地应下,然后闪身进殿,见皇上还在用膳,他小声问皇上要不要翻牌子。

  “皇上,徐答应病好了,身子已经痊愈。”

  “那就让徐答应侍寝。”

  皇上没有犹豫,安公公心想还是徐答应得宠,连宜妃都得让一让,他躬身退出去。

  梁九功:“可是让徐答应侍寝?”

  安公公点点头。

  “快让人去准备吧。”

  ……

  徐香宁不知这些事情,她拉了三天肚子,身子弱得快去了半条命,药喝了一碗又一碗,因为吃药,口中苦涩,又被太医叮嘱近些日子不能再吃辛辣烧烤之物,她每天吃点清淡的汤汤水水,嘴巴淡得跟白开水似的,身子好了之后她一直没让小邓子去跟敬事房的人说她身子好了,把绿头牌挂上去,因为春喜这几日连着侍寝,她想让春喜多侍寝一些日子,次数越多,春喜越能怀有身孕。

  只是敬事房的人频频过来打听她身子如何,若是身子痊愈,绿头牌可得挂上去,不能无故把绿头牌撤下,否则是对皇上的不敬,话里话外的意思是她病好了,赶紧差人通知敬事房把绿头牌挂上去,不能再拖延,她这才让小邓子跟敬事房的人知会一声她痊愈了。

  跟敬事房说完第一天,皇上就召她侍寝。

  徐香宁没那么喜欢侍寝,虽说侍寝时皇上技术不错,她能从中得到不少欢愉,但她害怕因此有身孕,她恐惧生小孩,古代这接生小孩的技术不成熟,一旦血崩,产妇就救不回来,不血崩,产妇也是命悬一线。

  子嗣在这皇宫里固然重要,但命更重要。

  唉。

  都侍寝这么久,宫里都在传她最得宠,偏偏皇上压根没有要晋她位份的意思,不说到贵人,好歹也封她一个常在啊,徐香宁去乾清宫的一路上都在胡思乱想,想着皇上什么时候晋封她在常在,不至于那么小气吧。

  明年可是又一年大选的日子,又一批年轻貌美的秀女入宫,皇上怕是会不记得她这个小答应,恩宠是短暂的,可位份可是长久的,除非犯大错,不然位份不会被降级褫夺。

  小气的皇上,她辛辛苦苦侍寝快将近一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都没想过要封她为常在,徐香宁叹了口气。

  “小主,为何叹气?”

  “没事,今晚没吃饱,我想吃羊肉串了。”

  张嬷嬷难得拍一下她的手背,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说道:“小主,你可别再提羊肉串了,你可是拉整整三天肚子,拉到连走都走不了,虚弱得厉害,没了半条命,还想着吃羊肉串,奴婢觉得你以后都不能再吃羊肉串。”

  “只是不小心吃多了而已,可能羊肉串处理得不干净,夹着生肉,下次御膳房的人要处理干净才行,不吃羊肉串怎么行,羊肉串那么好吃。”

  主仆两一路上说着羊肉串到了乾清宫,下了软轿后,张嬷嬷小声在她耳边低语两句,让她不要提大阿哥的事,徐香宁只是简单地嗯了一声。

  张嬷嬷虽跟随过来,但大多数时候她都被安置在偏殿的一处梢间歇息,用不着她在御前伺候,皇上身边伺候的人太多,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徐香宁也不想累着张嬷嬷,挥挥手打发她过去偏殿,她自个进去。

  沐浴完后,徐香宁见鎏金大床上已经有几本书,她嘴角微微上扬,底下伺候的人真会办事,都不用她吩咐了,她自然地拿起一本书翻阅起来,听到脚步声时,她抬起头。

  皇上还没沐浴,让她等着他,随即他过去寝室大落地屏风后面沐浴。

  徐香宁闻着皇上这殿内燃的香,像是橘子香,清清淡淡,一点都不刺鼻的果香很是好闻,看向旁边候着的若兰,问:“若兰,这是什么香?”

  “回小主,这是橘香,用橘皮烘干压制而成,小主若是喜欢,可跟内务府的人要上一些,橘香易得。”

  “改天我让人去要了一些。”

  若兰微微一笑,不再接话。

  御前伺候的人个个都不怎么多话,不看低侍寝的人,也不攀附侍寝的人,就是老实本分做自己份内的事,徐香宁对这几个宫女印象都不错,瞧着年纪也不大,样貌虽不如后宫女子那般貌美,但也算清秀,不知皇上有没有对身边伺候的人下手,兔子吃窝边草,她无聊时难免想东想西。

  床帐的脚踏下此时已铺了羊毛毯子,她腿一伸,低头踩着玩。

  “不看书了?”

  头顶上忽然传来低沉的嗓音,皇上已经沐完浴,辫子散开,若梅跟若竹正拿着干净的绒布踮着脚替皇上绞发。

  “我来吧。”徐香宁从若梅手上接过绒布,示意皇上坐在床边,她跪在他身后,直挺着腰替他绞发,“皇上,这书可是你让人提前准备的?”

  “不是。”

  还不承认,是想做好事不留名嘛,徐香宁在后面撇撇嘴,尽心尽力替皇上擦干鞭子,她可没有闲心,怕扯到皇上头发而一点一点慢慢轻柔地绞干,直接用擦的,头发掉了就掉了,都剃掉半边头了,掉点头发无大碍。

  这绒布特别吸水,十分好擦。

  “哦,原来不是皇上,亏我还认为皇上惦记着我,怕我等皇上时无聊,给我放几本书,原来不是,是臣妾自作多情了,不过皇上,臣妾还有一件事要说,还望皇上听完后别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