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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康熙家的小答应第19节(2 / 2)


  “宜妃,你可有证据证实是徐答应与常常在是幕后主使之人?是徐答应还是常常在,这里面可是有两位小主,宜妃,你说的是哪一个还是说她们合谋?”

  宜妃瞥了一眼荣妃,顺带一记白眼,幽幽道:“这不是要审问徐答应跟常常在两人嘛,是不是诬陷,还得审了才知道,十四阿哥还有伺候十四阿哥的人说在十四阿哥都说落水的前两天,他们曾在御花园撞见过徐答应跟常常在,德妃,十四阿哥说这话时,你也当场,我可有说假?”

  “没有。”

  “徐答应,常常在,你们是不是到御花园勘察地形好找下手的地方?”宜妃转向问她们。

  徐香宁心想就凭这定她们的罪,未免太草率了。

  常常在直接冷笑出声:“宜妃娘娘,你可曾去过御花园?你若是去过的话,照娘娘的话说,娘娘可是去御花园勘察地形好找对十四阿哥下手的地方?宜妃娘娘去了十几年,岂不是十几年前就存了谋害皇嗣的心?”

  “大胆!翠玉,常常在胡言乱语,给本宫掌嘴!”

  翠玉想上前掌嘴时,常常在制住她的手,恶狠狠地瞪着翠玉,“你只是奴才,我是主子,我看谁敢打我们,宜妃,无凭无据就诬陷我们谋害皇嗣,现下宜妃还想屈打成招不成?还有没有王法,有没有天理了?”

  说完,常常在狠狠甩开翠玉的手。

  宜妃没想到常常在还是个野蛮性子,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她一个得宠,掌管后宫的妃子还治不了一个常在了?

  第37章

  她这段时间虽掌管后宫, 可处处不得意,处处不顺心,表面上人人都对她很恭敬顺从,背地里阳奉阴违, 如今一个常在都敢当众违抗她, 这几日盘查十四阿哥落水之事受到的阻碍让她心里憋着一股火,此时这股无名火燃到最盛, 她亲自起身, 朝着常常在走过去。

  啪啪啪!

  她朝着常常在的脸狠狠扇了三巴掌,长长的护甲划过常常在的脸, 划出三道红痕。

  “她打不得,本宫可打得了你?”宜妃语气森冷。

  对上宜妃凶狠凌厉的目光,常常在退缩了一下,刚才反驳的气焰顿时消失殆尽,她的确不敢反抗宜妃,她只是常在, 方才是怒极才口不择言冲撞宜妃,此时理智回笼, 她捂着自己传来火辣疼意的脸, 低头没有说话。

  捕捉到常常在眼底的害怕后, 宜妃嘴角微扬,出了一口气, 目光一转看向更得宠的徐答应, 皇上近半年来对这个徐答应是恩宠有加,宫里传言徐答应的恩宠已经盛过她, 她剜了徐答应一眼。

  “本宫并非无凭无据,有十四阿哥的证词在, 本宫可是有凭有据,是不是你们指使,待会一审便知,你们这会嘴硬,只会让你们吃尽苦头,本宫是给你们机会坦白而已,本宫不会冤枉你们的,来人,把人通通都带上来。”

  徐香宁回头一看,只见她跟常常在身边伺候的人全部被带进来,同时还有十几个她瞧着面生的人,其中有三人全身伤痕累累,都走不成路,脸色灰败,一看就是被用刑了。

  顿时大堂内跪满了人,宜妃已回她的座位上坐着。

  “徐答应,常常在,你们可听好了。”

  宜妃开始审问,挑着几个人问过去,徐香宁跪在最前面,其实看不到谁在回话,只是稍微听明白了一些。

  十四阿哥落水是因被人从背后踢了一脚,但十四阿哥没看到凶手,十四阿哥身边伺候的人赶来时看到了凶手的侧脸,指认了一个叫赵树炳的小太监是推十四阿哥下去的人,是在御茶房干活的小太监,赵树炳一开始没有说出是谁指使,后被慎刑司用刑才肯说出“实情”,他是被人指使,对方给了五十两银子与一根金藕莲花簪子,他一时财迷心窍答应对方的要求。

  “那你说这个人是谁?可在现场?”

  赵树炳被打得已经快跪不住,用颤颤巍巍的手指向小邓子,徐香宁回头便是看到这一幕,被指认的小邓子眼底露出震惊,立即否认:“奴才没有,奴才没有,奴才并未给过他五十两银子,奴才没做过此事。”

  “可有不少人看到你跟他接触,有谁看到他们私下接触?”

  宜妃一开口,有两个太监加上一名宫女出来指认他们曾见过小邓子与赵树炳私下接触,两人在隐蔽处互相传递着什么,因被宽大的袖子遮住,他们都没看清互传的是什么。

  指认的宫女与两个太监均在御茶房干活。

  那五十两银子跟那根金藕莲花簪子被当成物证呈上来。

  “翠玉,你把那根金藕莲花簪子拿给徐答应看看,是不是她的簪子?”

  翠玉端着盘子拿近给她看,徐香宁拿起那根金藕莲花簪子细看,其实她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簪子,那些首饰平日里都是张嬷嬷在管理,她一点都不上心,她拿起时只是为了给后头的张嬷嬷看几眼,她看到张嬷嬷以极小幅度点头,她便知道这是她的簪子,只是为何被别人拿到就不得而知。

  “徐答应,这是你的簪子吗?”宜妃再问。

  恵妃倒是先回答了,“这簪子,本宫瞧着眼熟,这簪子是本宫在徐答应初次侍寝后赏给徐答应的,为何会出现在这?”

  恵妃的话让宜妃更加得意,仿佛经过她缜密的盘查,已找到推十四阿哥下水的真凶,她呵斥,旗头上步摇的珠子都晃动两下,怒不可遏:“徐答应,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话可说的,还说不是你在背后指使他人谋害皇嗣?”

  “徐答应,本宫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害本宫的孩子?我的孩儿因落水可是刚从鬼门关走一趟,你为何如此狠心?”德妃哽咽,目光中含着对她的不解与复杂。

  徐香宁不理会德妃的话,而是定定地看着宜妃,“这是我的簪子,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妹妹我也不得而知,不过既是我的簪子,是不是十四阿哥落水一事与常常在无关,那宜妃娘娘为何在刚开始指责我跟常常在,因常常在无辜,为自己辩解竟招来宜妃娘娘的毒打,宜妃娘娘可承认刚才是不是指责错了人,让常常在蒙受不白之冤?”

  宜妃一愣,一时不知如何回话,过了须臾才反应过来回道:“常常在刚才以下犯上,冲撞了本宫,本宫打她是治她以下犯上的罪。”

  “宜妃娘娘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宜妃娘娘可是指责我们两人到御花园勘察地形意图谋害皇嗣,这里明明只有我的簪子,为何宜妃娘娘要指责常常在?”

  “所以你是承认是你在幕后指使下人谋害十四阿哥的性命?”

  “我没有承认,我没谋害过皇嗣,更没有让人推十四阿哥下水,既然娘娘已经审问完了,是不是该轮到我问这些人了?”

  “宜妃,这事还没定论,诸多蹊跷,是非曲直,不能只听一方之言,徐答应,你问吧。”荣妃开口,点头同意她问话。

  宜妃想说什么又忍下去。

  徐香宁站起来,将跪着这群人扫视一圈,向刚才指认小邓子跟赵树炳互传东西的三个人问道:“你们说你亲眼看到我宫里的太监小邓子与这个人互传东西,可是千真万确?”

  “奴才不敢说谎。”

  “是奴才亲眼所见。”

  “是真的。”

  三人回答的话不一样,但都承认是亲眼所见。

  “你们见到小邓子与这个人……”徐香宁看向十分虚弱的人,“你叫什么来着?”

  “奴才赵树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