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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小绿茶她不干了第6节(2 / 2)


  何瑾时半跪示意,眼含宠溺:来,我背你。

  围观者:!!!脸好疼!

  后来。

  言絮:救命,我真的只是顺手一推他就要我负责,这个男人又阴险又小气,我真的不想当何太太!

  何瑾时慢条斯理地捋了捋衣袖:亲爱的,晚了。

  第7章 敬亭绿雪(七)

  景西辞的心里不是普通的窝火。

  按照以前的惯例,刚才他在餐桌上发了脾气,奚楉肯定会偷偷跟上来赔小心,躺在床上的时候,他还在心里发狠,这一次一定要好好拿乔一下,让奚楉知道利害轻重,以后再也不敢不和那个阴险的白眼狼有什么牵扯。

  结果等了半天,楼下的欢声笑语传来,等的人却踪影全无。

  憋着一肚子的怒火,总算听到了奚楉的脚步声,结果景若榆也跟上来了,两个人在门口亲亲热热的,一个“若榆哥”,一个“小楉”,也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一直夹缠了十多分钟。

  他气得心口疼,眼见着奚楉没有敲他房门的意思,索性就直接从阳台翻了过来,兴师问罪来了。

  “没聊什么,”奚楉慌忙跑过去,把手里的礼物举了举,解释道,“就是若榆哥送了我一件考古的仿品,你看。”

  幽暗的月光下,黄金面具反射着光,咧开的嘴和瞪大的眼仿佛在嘲笑着什么,景西辞的胸口被什么堵住了似的,一口气左冲右撞找不到出口。

  “扔了。”他冷冷地道。

  奚楉愕然瞪大了眼睛:“你说什么……”

  “我说扔了,你不扔我替你扔,以后他的东西都不许收,你要什么我给你买。”景西辞压了压火,伸手去拿她的面具。

  第一下没拿到,奚楉的手指握得紧紧的。

  “西辞哥,”奚楉恳求,“这是礼物,你要是不喜欢看到,我就收到箱子里,不碍你眼好不好?”

  “不行,”景西辞断然拒绝,“他的东西,就该呆在垃圾桶里,你不许收。”

  他手腕微微用劲,奚楉根本抵不过他的力气,眼看着面具一点一点地被他从手里抽出来了。

  “啪嗒”两声,手上一热,一滴水掉在了手背上。

  景西辞怔了一下,手不由得一松,被两个人争抢的面具盒子失去了外力,从两个人的手里滑落,在地上打了个几个滚,静静地躺在了墙角,奚楉也收势不及,踉跄着后退了两步,倒在了床上。

  空气瞬间静默了几秒。

  景西辞回过神来,快步到了床边,手一伸,想拉奚楉起来:“不就是个破面具,用得着这么紧张吗?这个丢了,我明天给你买个一模一样的。”

  奚楉趴在床上没动。

  不知怎么,景西辞有点心慌,半撑在床上去掰她的脸,略带生硬地威胁道:“再不说话我真生气了,早就说了,让你不许搭理我讨厌的人……”

  他的声音顿住了。

  奚楉倔犟地偏着头,看也不看他一眼,泪水积聚在眼眶中打转,不堪重负,无声地从脸颊上滑落着,打湿了奚楉额角散乱的碎发,因为极力的忍耐,她瘦削的肩膀微微颤动着。

  景西辞呆了片刻,不太自然地放软了声调:“好了,别哭了,你不想扔就别扔了……”

  奚楉依旧没看他,用力地咬着唇,压制着快要溢出喉咙的呜咽。

  胸口那里仿佛被什么腐蚀了似的,一阵酸软,景西辞彻底没了刚才的盛气凌人,不假思索,低头吻住了奚楉的眼睛。

  泪水又咸又涩,却又带着点女性特有的体香,景西辞的唇一点一点地在眼的轮廓上摩挲着,从眼睑到眼尾,又在她的眼睫上持续停留,想要吻去那些源源不断的泪水。

  “你……你干什么……”奚楉的声音带着哭腔,“景西辞……你别太欺负人了……”

  “你不哭,我就不亲你了,”景西辞得寸进尺,吮了一下她的眼尾,“要不然我就一直亲,亲到你不哭为止。”

  奚楉又气又急,一把抓过景西辞的手臂,用力地在他胳膊上咬了一口。

  景西辞疼得抽了抽嘴角,却一动不动,任凭奚楉发泄,嘴里还故作嫌弃地念叨着:“行了吧?不哭了,女人就是麻烦,动不动就掉金豆子,你可别把我妈招来,要不然她能揍得我两天下不了床。”

  薄薄的衬衫下,一股血腥味透过齿缝袭来,奚楉猛然清醒。

  “出血了,怎么办……”她惶急地用手指按压在咬痕上,“我给你去拿止血贴,要不要消个毒,不会留——”

  话音未落,唇被吻住了。

  景西辞吻得很温柔,含住了她的唇珠,由外而内,细细地舔舐了一番,又缓缓地撬开了她的齿关,开始追逐她的香软。

  女性特有的浅香越发绵密了,两个人呼吸交缠,体温渐渐升高,血液流动加速,身体里仿佛有什么怪兽在蠢蠢欲动。

  景西辞的呼吸急促了起来,扣着奚楉脖颈的手渐渐下滑……

  奚楉轻唔了两声,挣扎了起来。

  “别动……”景西辞狼狈地叫道,“楉楉,别动。”

  奚楉仿佛明白了什么,立刻听话地一动不动,手指紧张地掐入了他后背的肌肉里,整张脸都烧了起来。

  景西辞深呼吸了几下,努力摒除脑中的杂念,几分钟后,体内沸腾的血液终于渐渐平息。他半撑起身体,贪恋地在奚楉的脸上轻啄着,从唇角到耳垂。

  奚楉偏开头去,不自然地道:“你快起来。”

  “不哭了?”景西辞指腹抚过她的眼睫,在眼角轻轻摩挲着。

  奚楉沉默了片刻,迎视着他的目光,认真地道:“西辞哥,你以后别乱发脾气了好不好?若榆哥也是景叔叔的儿子,我们同在一个屋檐下,他对我也很好,我怎么能说不理人就不理人?”她苦笑了一声,“你以为我是你啊,你是家里最得宠的小王子,我有资格不理任何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