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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1 / 2)





  全身的体毛除了头发外,悉数被除去,先是用药水清洗后,让毛曩软化,接着用一根细线一点一点地拨光,四肢还能忍受,私处的那毛发被拨完时,真的疼得让她们又羞又委屈,直疼得眼泪狂飙。

  她们被带画舫中一间宽大寝房,看到一个碧眼男子一席白色的宽袍半靠在沉香案前,他托着腮半阖着眼似乎在轻轻感受着那香炉中枭枭升起的轻烟。

  庄氏姐妹心中所有的委屈和压抑顿时无影无踪,她们已过及笄,嫁人是迟早,在她们少女梦幻中,就算是臆想,也想不到有一天会嫁给如此天人般的男子,而且,对方是一个君王。

  “露华叩见陛下!”

  “碧华叩见陛下!”两姐妹惊喜地双双下跪,照着教习嬷嬷所授地给凤南天请安,并很快地脱了衣裳,忍着羞意半挪半走地来到君王身侧。

  凤南天看着这一对花骨朵般鲜艳的双胞胎两姐妹,搂了其中一个纤腰,轻声问,“多大了?”他底下的人找来的,都不会超过十六。

  果然,姐姐先笑,“回陛下话,臣妾和妹妹上个月刚及笄,十五岁了!”少女的嗓香甜美如丝,滑过他的心田。

  “十五!”凤南天碧眸弯变,毫不吝啬地对少女展开完美的笑容,伸出手揉了一把庄露华的酥胸,轻喃,“发育不错!”

  阮宝珍秀睫像密帘般遮垂下来藏尽情绪,她象是微微出神一般,很静很静地盯向地面,仿佛周遭全化成一团空气,她学不来那两姐妹很快地适应了眼前的一切,她手无足措地站着,幸好那凤南天竟也当她是空气,与那两姐妹一旁纵声地玩乐,说着令她无地自容的话语,很快,耳畔传来了令她全身燥热的呻呤之声……

  她马上闭上双眼,拼了命掩住双耳,但那肢体的拍打声,那女子羞涩的娇喘之声,与男人肆无忌惮地调情之声,还是钻入她的耳膜,足足肆虐了她一个时辰多,她感到她的腿都要软了下来,她死死地咬着唇,让自已无声无息地,象不存在一般。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房间变得安静了下来,她突然感到一阵的恐慌,便大着胆缓缓抬起头细细地眯开双眼看看情况,她甚至不知道那两姐妹什么时候退了下去,此时,房中唯有凤南天半卧在床榻上,一樽香炉不知何时被搁在了他的枕榻旁边,他闭着双眸,一手轻轻柔柔地抚着前额,让那袅袅的香带着甜腻香味沁入他的心脾,只觉得四肢百骇都变得顺畅。

  蓦地,凤南天象是知道她在偷偷打量他一样,睁开了碧眸,瞬时捕捉住了两缕带着惊惶的眼眸,他对她的无礼,并不生恼意,反倒带着几分纵容地看着她,许久后,突然起身下榻,薄衿从他的胯间滑下,男子的强壮毫无预兆地钻入她的眼睛,吓得她惊叫一声,躬起身子掩住了脸。

  凤南天轻轻地笑起来,修长的手轻轻搭上了她裸露的肩膀,他瞧着少女丰润的身子,透明的薄纱把一身的雪肌衬得蒙胧如玉。

  他唇角带着满意的弧度,握住她肩部的手似乎有意无意地婆娑着,掌心里带着男子性后微微的湿热一圈一圈地泌进她的毛孔之中,他看着她瑟瑟如小兽般的模样,起了几分猎奇之心,碧眸里带了促狭,“方才,教习嬷嬷没教你怎么做!”

  感受到眼前男人似乎没有任何戾气,声音柔软又好听,与嬷嬷口中说的并不相同,可阮宝珍依然不敢轻易抬眸,偷偷地咽了一下口水,极力用镇定的声音,“奴婢回……回陛下……”她还是略显慌张,想跪下磕头,耐何他的手看似轻轻柔柔地搭在她的肩上,却让她的身体动弹不得,只好哽咽着抽蓄,“宝……宝珍,不敢……”

  凤南天象是抚琴般手指划过她修长优美的如天鹅般的曲颈,指腹在她半露的锁骨打了一圈后,收在了她不盈一握的腰身,俯了声在她的耳侧轻轻含住她的耳珠,含糊不清地低语,“你那日弹的曲子很不错,去弹一首琴给朕听听!”

  语未尽,风南天已半卧在榻上,阮宝珍这才偷偷松了一口气,她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四周,这时才注意到,在床榻的对面角落中摆着一把古琴,她一看,眸中就现在惊异,这可是失传已久的春雷琴。她自小习琴,父亲为她找遍天下名师传授,而她又肯下苦功去学,不仅琴艺术颇有造诣,连对古琴也有一定在鉴赏能力。

  象是遇百年知音般,阮宝珍心中对凤南天的恐惧此时已失了大半,她提着薄薄的纱裙走到古琴前坐下,微微抬首,看到凤南天已半靠在榻间,腰间下已披了薄衿,心下一松,朝着他盈盈一笑,便十指轻挑拨动七弦琴发出阵阵轻颤的靡音,低低地缭绕在幽暗寂静的舫阁中,美目低垂,心无旁笃地开始弹着。

  无意抬首间,只见夜明珠光下,阖了碧眼的凤南天如一尊平静了千百年般的卧佛一般,周身弥散详和之气,让人忍不住心生倾慕膜拜之情。

  她心想,难怪那些少女侍寝后就完全变了一个样,莫说他是一个帝王,就是一个布衣平民,仅凭容貌便能动摇人心。

  “别分心,弹错音符……”凤南天依然阖着双眸,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琴音结束时,他朝她扬手示意,她虽然没有象教习嬷嬷所授般褪尽薄纱,但终于狠下心朝她一步一步地走去。

  男子精壮的身体覆着她,他似乎象世间最温柔的情人般安抚着不安的少女,男子声线低呤婉转,缠绵如爱人般体恤,掌心带着温厚的力量引领着身下的少女慢慢进入状态——

  在少女的身子被他攻破的那一瞬,她倒吸一口冷气,本能的抱在他身后的十指一缩,却发现,男子的身体倏然离开了她。

  阮宝珍本能的睁开双眼,却看到一双碧眸如倾天的海渊,如来自地狱般冷冽无情地俯视着她。

  她全身一僵,茫然无措时,蓦然想起教习嬷嬷所授:不得伤陛下体肤,哪怕是头发一根。

  她想,她方才抓了他的后背,虽然她的指甲已被修得光秃秃,但这样的力道,她不知道,是否会划破他的皮肤。

  她眸光带着脆弱之色伏于他的身下,悄然地闭上双眸,再不敢发出一丝儿的吸气声响,此时,静宓无声,空气中透着层层紧绷。

  她更不敢看他那双的深如无底海渊,她象驼鸟一般蜷着,等时光静静地流逝,她以为终于从恶运中逃脱时,一股凌历之气将她托起,风卷残云般地扫着她的身躯,直向窗外落去。

  尖刺锐利惊叫划破繁华的夜空。

  原本该是要听到的落水声,并未如期而至,凤南天听到自已的船舱外一声巨物落地的响声,伴随着船身的微微震晃,让他微微一挑眉,披了床榻边的白袍,步出了舱外。

  阮宝珍被扔回了他的船上一层的甲板上,因疼痛而扭曲的赤裸的玉体蜷缩成团,她象一只刚打捞缺了水的鱼,翻在白白的肚腹在船板上淹淹一息抽畜挣扎着。

  岸边,渐渐围上来了一群的人,有游客亦有岸边的商户,众人不知情况,只是指着船板上,那具少女雪白的玉体频频议论。以为这又是这几日来上演的活春宫的另一种方式。

  凤南天眸光只是淡淡扫了一眼阮宝珍,便抬首注目自已的画舫边,并行着另一艘画舫。舫上除了船首和船尾各两个船舵手外,四周的竹帘把整个舟舫遮得密不透风。

  凤南天放下竹帘,唇边淡淡一笑,虽看不到那舫中的一切,但他知道,能够毫不露出行藏的出现在他的四周的,也只有兰御谡及他的龙卫。

  想不到兰御谡竟走了这条繁荣商道,与他竟是不谋而合。

  这条路,四通八达,有水路、官道、南北商户往来最多。而淮安湖的画舫是南北歌妓、伶人卖艺之所,倒让人不易猜测到一国的帝王会在这红销帐暖中落脚,尤其,他的身边带着宁常安。

  画舫上,宁常安正经历在世间无法言喻的痛苦,腹下的疼痛不仅仅要撕裂她的身体,而下体流出来的血块都是落胎的症状。

  可倾城知道这不是宁常安怀有身孕,很可能是远在京城的申柔佳体内的珠胎遗落,两人同生同死,同感同受,所以宁常安才会有这样的症状。

  倾城冷静地清理着宁常安腹下流出来的血块和浓血,大法巫依然用蛊王试图让宁常安体内的母蛊平静下来。

  或许是这种方式用多了,宁常安体内的母蛊对蛊王的畏惧之心越来越小,所以,反复让蛊王在宁常安小腹上游行几圈后,依然没有多大见效。

  那种疼痛活活把人痛昏,又活活把一个昏迷的人痛醒,宁常安早已神智模糊,她的嘴无意思地张着,已经无力呼痛,只是含糊不清的喘着气,眸光涣散着。

  兰御谡象个妻子待产的丈夫一样在寝房内来回地走着,到了此时,他才不得不羡慕沈越山,因为在宁常安感到身体异常时,就偷偷地给沈越山下了安神药,让他昏睡了过去。

  而他,却在这里熬着等着她的疼痛过去。

  沈逸辰半靠在窗边,眼底一片湛清,无声地透过竹帘的缝隙看着河道外的湖光,因为宁常安的身体受制于蛊虫,唯有苗疆的大法巫能缓解宁常安蛊虫发作时的疼痛,逼得他和父亲不得不随兰御谡一同回京。

  这两日,几人同行,在官道上还好,几辆马车较着一定的距离赶路,可到夜间住宿时,难免抬头不见低头见,空气中那样异样的气息时不时地让所有的人都感到压抑和沉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