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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娶臣妻第53节(2 / 2)


  薛岑:喳喳虐我千百遍,我待喳喳如初恋。

  今日最强助攻——老鼠夹。

  第71章 长寿面

  琴濯和孟之微在一起的时候, 基本上是一个主内一个主外,分工明确从来没有碰撞的时候。面对薛岑这般油盐不进,琴濯觉得额角也开始突突地犯疼。

  两人僵持不下, 一时间谁都没有再说话。

  琴濯看了下紧闭的木门,怕再耽搁一阵孟之微就会寻来, 眼下也不是解决问题的好时候, 撑着长凳就要站起来。

  薛岑自然而然去扶她的胳膊,还是被她一把甩开。

  习惯了她的抗拒和疏离,薛岑也没有动怒, 又说道:“三月二十七是我的生辰,我准备顺便在长文山春猎,到时候你也来吧。”

  听到薛岑再自然不过的语气,琴濯总是压抑不住内心的暴躁, 当即就炸了毛:“我不去!”

  “那我命令你去?”

  琴濯猛地扭头, 看着他隐隐含笑的脸,胸口止不住起伏, 实在是找不着好话给他了,“你好歹也是一国之君,就这般无赖?”

  “一国之君也是人,也有很多跟常人一样的情绪,喳喳如果对我不这么疏离,我也就不会这么无赖了。”

  “别叫我喳喳!”琴濯皱着眉心,觉得这人真是拎不清,不沾亲不带故的就瞎喊。

  薛岑恍若未闻,看她这会儿精神不错, 想是忘了脚上的疼,便道:“这些天就好好养伤别乱跑了, 不然等春猎那天也不利索。”

  他不说还好,一说琴濯都巴不得这脚一辈子都别好了,省得到时候不去还落个“抗旨”的名头。

  在感情上,琴濯也是白纸一张,且不说目前没有可接纳的人,便是拒绝人也是直来直去的,所以面对薛岑打太极一般,她只觉得头大如斗,里边尽是一团乱麻。

  在她看来,薛岑说喜欢她根本就是寻求禁忌的刺激,所以心底很排斥。

  “为什么偏偏是我?”琴濯并不觉得这是一种殊荣,反而是倒了八辈子的霉。

  薛岑反应过来她的问话,心中也是苦笑了一声。他也想知道为何偏偏是她,如果她未曾嫁人,一切也就不会这般令人苦恼了。

  “那为什么你偏偏能对孟之微情深如许?”虽然薛岑很不想拿这个例子做比方,不过这样也更直观。

  因为种种原因无法说出口,琴濯不得不沉默以对。

  薛岑觉得这下她应能理解自己的心意,抬手扶了下她发髻上的簪子,看着簪子顶端那个银莲子晃晃悠悠的,就有种满足感。

  “我跟之微自小就在一起,一路相伴走到如今,我是不可能做出背叛她的事情的,你又何苦来逼我?难道这就是你所谓的喜欢?”眼见硬来不行,琴濯放软了语气,想把这个道理给他摊明白。

  可薛岑又岂用她来说明,此刻听着他们年少夫妻的情深,愈发觉得醋意滔天,最后只剩下满腔的苦涩。

  知道自己说再多也不过是口是心非,薛岑也不想再自欺欺人,默了半晌忽然说出句令人震惊的话来:“喳喳,你跟孟之微和离吧。”

  “你疯了?”琴濯被他这话吓得不轻,瞪大眼睛看向他。

  薛岑觉得自己早在动念的那一刻就疯了,不然怎么会惦记一个有夫之妇这么久。既然疯,又何妨疯到底算了。

  “我说真的,你考虑一下。”

  “和离以后呢?皇上要八抬大轿迎娶我么?要让我入主中宫当皇后吗?”琴濯给他冒然的决定气笑,脸上不掩嘲讽之色。

  “如果你想。”

  琴濯生怕他再说出更惊骇的话来,在他话音刚落就斩钉截铁道:“我不想!”

  “就那么舍不得孟之微?”

  “我们是结发夫妻,我自然舍不得。”琴濯觉得跟薛岑就是驴唇不对马嘴,是个人都知道这里边除了夫妻感情,还有人伦纲常要讲,果然当皇帝的趾高气扬,把人都当傻子一般戏弄,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丝毫不顾及别人的难处。

  想到孟之微还老老实实地为这个觊觎臣妻的皇帝卖命,琴濯就一阵气结,对薛岑更没好脸色了。

  琴濯的话无疑刺激到了薛岑心中最敏感的地方,他知道今日这事一时半会不会有结果,一直也是打着长久的主意,便没有继续谈论,两人算是不欢而散。

  琴濯先回了房,薛岑在外面呆了一阵方才返回花厅。

  孟之微看到他就道:“我还寻思皇上这半天不回来,正要去找呢。”

  薛岑心中发闷,瞥了眼孟之微担忧的表情,勉强提起一丝精神,“胸口有些闷,在外面吹了会儿风。天色不早了,朕也先先回宫了。”

  孟之微闻言,又亲自将人送出门,回到房里的时候见琴濯已经睡下了,便端了个盆儿去隔壁洗漱。

  琴濯听到关门的声音,翻过身来叹息了一声,黑暗中仍旧是面色不展。

  薛岑生辰琴濯自不打算参与,只是纠结就纠结在孟之微居然跟薛岑是同一天的生辰。那天晚上薛岑说的时候琴濯心里正乱,便没有听进去,差不多快到日子的时候,听孟之微说起来方才知晓。

  去年孟之微入朝的时候已过了三月,所以没赶上薛岑的千秋,因而她也不知道是同一天,如今说起来还颇有点惊喜:“想不到我跟皇上是同一天过生辰,这下能沾沾皇上的光了!”

  琴濯见她兴高采烈,心里并不想扰了她的好心情,只是一想到薛岑打的主意,就怎么也提不起兴致来。

  “春猎那日我就不跟你去了,左右有皇上给你沾光,等你回来我再给你单独庆祝。”

  孟之微倒是很想带着她去散散心,毕竟这样的机会也是难得,闻言担忧道:“我看你这几日精神都不大好,是不是身上不舒服?”

  “你也知道我一个月总有那么几天是不自在,等过了也就好了。后日就是春猎,正碰着我头疼的日子,去了诸多不便,所以我想还是在家呆着为好。”

  孟之微也不强求,原想留在家里陪琴濯,可是她毕竟有官职在身,又是皇上身边的“红人”,不好临时再推脱,只能吩咐卧雪他们好生在家中照应,等过了皇上千秋,她会想办法告个假回来。

  琴濯道:“我又不是坐月子,你告假回来做什么?既去了就好好玩儿,给我多带些猎物回来。”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哪儿能拉得动弓啊,不过文汐的射猎不错,到时候我跟他要几件带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