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衍脸上没有一丝笑。

  黑眸里一片平静，如寒潭深水。

  裴衍再一次问：“你真的以为，我在跟你玩？”

  莫然这一次没有反问，只是用沉默作为回答。

  裴衍无奈地叹一口气，很苦恼：“我明明这么认真地追求你，可你却认为我在跟你玩，不把我对你的心当一回事。”

  裴衍站起身，哒哒哒走到莫然面前站定。

  弯下身，靠近莫然，平视莫然。

  “你把爱情当作游戏？”裴衍勾唇浅笑。

  两人靠得很近，莫然能感到裴衍说话时吐出的热气洒在自己脸上。

  很烫。

  那烫顺着血管，顷刻间涌入莫然的心脏。

  莫然的心很烫。

  有一刹那，那烫成了疼。

  莫然听到裴衍轻轻地笑了一声道：“既然你把爱情当作游戏，那我就陪你玩这个游戏，不过玩这个游戏之前，我需要确定一件事。”

  莫然下意识问：“什么事？”

  裴衍唇角的笑意深了些。

  他道：“你有没有，在跟别人玩这个游戏？”

  “……没有。”莫然面不改色。

  裴衍再次确认：“没骗我？”

  莫·海王·然：“没有。”

  裴衍胸口聚集的郁气消散。

  语气也随之轻快了许多：“那好，我先说一下游戏的规则，游戏途中我跟你都不能向第三个人撩骚，同时我们任何一方都能随时叫停，中止这个游戏。”

  朝莫然眨巴眼：“要玩这个游戏吗？”

  莫然：“……如何判定输赢？”

  裴衍摆手：“简单，如果我中途放弃，就是我输，如果我成功睡到你，就是我赢。”

  莫然：“…………”

  “不想玩？”裴衍纯良无害，软软糯糯，“还是不敢玩？”

  莫然别开眼：“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