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不能。

  算了。

  就当提前参观一下老攻的家好了。

  想通的裴衍不再纠结，抬脚跟上石擎。

  “裴哥，”石嫣两眼发光，“你真是太厉害了。”

  裴衍谦虚地摆手：“我都是硬着头皮上，其实也怕得不行。”

  石嫣叽叽喳喳地道：“你真厉害，比我哥都厉害，我当时以为我要完了，没想到你只动了动嘴皮子就救了那么多人，你……”

  裴衍：！！！

  裴衍心中警铃大作，收起脸上的微笑，严肃郑重地道：“我没有女朋友，但我有男朋友。”

  石嫣：？？？

  石嫣：！！！

  石嫣瞳孔地震，风中石化。

  裴衍贴到石嫣耳朵，低声秀恩爱：“我男朋友很高，很帅，很爱我，也很宠我，我很喜欢他。”

  石嫣感觉自己在做梦。

  裴衍小声道：“你会替我保密的，对不对？”

  石嫣呆呆地点了两下头。

  石嫣僵硬地转动眼珠，愣愣地望着喜欢男人的裴衍。

  是真的？

  还是为了拒绝自己编造的谎话？

  石嫣……不知道。

  可……对裴衍的喜欢碎了。

  碎成了渣渣。

  再也捡不起来。

  这个世界太疯狂，太可怕了。

  裴衍也太疯狂，太可怕了。

  石嫣刚萌芽的喜欢迎来一阵强烈的风吹雨打，还没长出花骨头，就惨遭凋零。

  来而匆匆，去也匆匆。

  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