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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贞洁烈男(2 / 2)

除了前三件宝物,剩下的,锦袍、里衣、鞋袜全都是他亲手炼制的法宝,避尘防身,冬暖夏凉。

道侣一直穿在身上,贴身穿的。

钟以铮心跳平稳,目不斜视,步伐规整的走过去,臂膀抬起,解下自己的宝冠,解开腰间系带,脱下外衣、中衫、里衣……他的动作严谨整齐,每一个举动都像是刻意衡量过似的,充满一种异样的干脆果决的意味。他将自己上半身脱个精光,露出宽厚的肩膀和精壮的胸腹。

风夕崖默然的看着他。

“师弟继续洗浴,愚兄马上下去。”

钟以铮裸着上身,沉声说道。他能清晰的察觉到道侣扫视自己上半身的“火辣目光”,这一刻,他面部险些充血。但很显然,他钟以铮不会在这种小事上面出现任何纰漏。

钟以铮始终没有将目光看向风夕崖,他面色不改,神情淡漠,心跳和血液的流速都被他以法力精准的控制着。他将脱下的上衣放到衣架上,收回手来,弯腰,抬脚,两只手一起脱下鞋袜。

随着他俯身下去,他的臂膀和后背的某些肌肉拉长绷紧,没有丁点赘肉的小腹上则显出两排肌肉轮廓,那两排腹肌整齐均匀,平坦刚硬。他脱掉靴子和袜子,赤着大脚,站直身体……

风夕崖一直看着钟以铮,平和而从容。

刚才钟以铮推门而未入,风夕崖就心中了然,缔结三次道侣契约,前两次都是有名无实,这次看来应是要有道侣之实了。而后钟以铮推门进来,风夕崖不动声色,钟以铮也掩饰到了极致,但风夕崖依然从钟以铮那过于刻板的姿态中,敏锐至极的察觉到了某些异状:那是*。

面对某件必定要发生的事情时,是不能也不需要退避的。

风夕崖心头闪过这句话时,脑中不知怎的,突然浮现出自己亲手设下数重杀阵,再将余烈杀得尸骨无存的情形。余烈是他第一次缔结道侣契约的对象。

风夕崖将脑中那些画面挥散,现在想这些可着实不吉利。钟以铮应是不同的。

风夕崖思维电闪而过,目光依旧平和,也依旧不躲不闪的看着钟以铮。

钟以铮的头冠、上衣、鞋袜连同法宝全都整整齐齐的放到了衣架上,精赤的上身和一双大脚丫子都呈现出一种健康光滑的温暖麦色,裤子耷拉到胯骨,人鱼线清晰,腹股沟深邃,能看到一坨激凸。

钟以铮没有继续脱裤子。

洗浴脱衣时,竟是要脱裤子的,连底裤也要脱!

与道侣一起洗浴,不止能看到道侣身体一切,也要被道侣直视身体所有部位……

钟以铮面色木然,站在池边,像是之前都被什么东西蒙蔽着,现在事到临头,突然被一盆凉水浇醒,看到另一面很浅显却被忽略的真相。面对道侣风夕崖的目光,他要,怎么,脱掉,裤子,露出那一坨丑物?总不能背过身去,也不可能穿着裤子跳进池水。

钟以铮察觉到自己面庞坚持不懈的试图充血,他狠狠的镇压下去。

他裸着上身,负手而立,目光淡远的看着前方。

他不怕磨砺,不怕受伤,不怕挨刀放血!可是――他自己都不知是什么缘故,却又不得不承认,他当真是不愿,甚至是惧怕在人前露肉,每裸-露一点身体,都像是遭受一分性命危机!换句话说,他能在道侣面前露出上半身,已经堪称“九死一生”,再脱下去,简直就跟自杀一般!

钟以铮神情严峻,眼眸由淡远变成深沉:现在可否跟道侣说,突然不想洗了?

“师兄在想什么?岸上凉,池水温热舒适得很。”

风夕崖平静的问道。

钟以铮脱掉鞋袜的时候就有些磨磨蹭蹭,然后一直不脱裤子,风夕崖如今对他了解得可着实不浅,有些明白他的心思,顿时有点想笑,暗暗叹着:难怪当初那只冥蝶精那般夸赞他,这何止是守身如玉!

风夕崖坐着没动,倚着光滑的池壁,两条健实修长的腿在池水中一条平伸着,一条屈起着,都是放松的姿态,神情安稳如常,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也没有故意遮挡那根起了反应的宝贝。

钟以铮被道侣一句话惊得回过神来,眼角余光一扫,看清道侣那跟已经刚硬的宝物!他顿时像被什么东西电了一下,脊背绷紧僵硬,心跳砰砰急震,又赶忙精准的控制平稳。

他缓缓从远方收回目光,微微低头,看向自己的裤带。

“愚兄,适才,想起一件按摩手法,可以给师弟行功推拿一番。”钟以铮不甚在意的说着,然后当着道侣的面,绷着脸皮,解开裤带。解了解,没解开,再解,还没解开,法力一震,开了。

钟以铮解开裤带,裤子要掉,他猛地攥紧,停滞了一瞬。

风夕崖坦然的看着他。

既是道侣,赴汤蹈火亦可也!

钟以铮断然俯身,连底裤一起脱下!

光了。

从头到脚,赤-条条,一丝-不-挂。

钟以铮头脑懵了一瞬,再察觉到道侣凝视在他小腹之下的目光,他顿时僵硬起来,于是,全身都鼓起雕塑般的肌肉轮廓。同时,他察觉到,被道侣盯着的那丑物居然也要试图充血,他压不压制?

作者有话要说: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