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装客户端,阅读更方便!

第五章 少年魔术师的谎言创造的陌生笑脸(1 / 2)



航海初日夜某套房



——红色。



——红红的,暖暖的。



抱着自己手中的“替换衣服”,西丽丝呆呆地思考着事情。



躺在床上的她,此时精神微微地恢复了一些正常。



眼中看到的是豪华的装修。



天花板上的迷你枝形吊灯般的照明设备,发出微微地光亮,将整个房间照映的灯光晕染。



知道自己所在何处。



但是,再也想不下去了。



精神恢复正常了。自己缓过神来了。



就算这样女,怎么办?



答案,出不来。



也没有办法思考。



精神越是变得正常,自己的头脑里面越是有些其他的什么东西要钻进来。



那是,自己的记忆。



自己实际看到的图像在脑海中反复闪现,将她头脑的记忆空间完全占满了。



仿佛是就发生在五秒之前,就像是发生在自己出生之前——



伴随着如此暧昧的感觉,图像晕晕然地,慢慢地渗透进自己的脑海。



“喂喂,喂喂,总之,你现在还没有行动的必要啊。”



在自己头顶的某一个角落,传来了这样的声音。



那是布拉伊德的声音。



在户籍上来说,只不过是一个陌生人。



但是,在他们的教义里面,他是她的丈夫。



而且,在西丽丝自己看来,是一个想要杀死自己的杀人犯。



必须要逃跑,西丽丝思考着。



——逃跑。



放弃。



不是在自己的脑海中,而是全身,都感觉到当时的那个“光景”重生。



不舒服。



感受着这样的体验——西丽丝只能是一动不动地听着布拉伊德和他的信徒们的对话。



“是的,就是这样。登上‘入口’的维拉莱斯库(ヴィラレスク)会将对面的情况逐一汇报给我的啊。计划必须要慎重,而且有时也要大胆啊。不过话又说回来,如果选择了没有伤害的大胆的结果的话,那么就不能出现一个受害者。但是,如果要慎重行动的话,除了我们之外的所有乘客,最好全部都和这艘轮船一起永沉海底啊。”



似乎现在在谈论着什么危险的事情,不过,里面的含义,根本进不了现在的西丽丝的大脑。



现在的她,已经变成了一具完全受到布拉伊德言语操纵的玩偶。



西丽丝按照对方的吩咐,通过了出入境审查,在立场上,以一名病弱的已婚者登上了轮船。



至于这样的她在思考些什么,布拉伊德他们毫不在乎她的存在,毫无顾忌地在房间里面谈论着如此机密的事情。



“不过话又说回来,让无关人士受苦杀害他们违背了我们的教义,所以在这里就尽可能地大胆行动吧。”



“但是,教主布拉伊德,那些‘不死者’们有可能已经注意到了我们啊。”



说话的人,是总会站在身旁的两个女人。



称呼布拉伊德为教主,担任随身秘书职务的两个人。



但是,两个人并没有什么算得上个性的个性,虽然乍一看去,似乎是一对双胞胎或者是姐妹还算是她们的特征的话,其实真正的特征大家都不知道。



“有可能有,也有可能没有啊。”



“但是,‘灾难和光明的童仆’原本就是我们这边的人。虽说已经过去了300年,但是或许还是可以感觉到什么气息的吧。”



“有可能啊。啊啊,到时候再说吧。不确定因素我们只要提前做好准备就好了啊。哈哈。”



和平是没有两样的笑容下,布拉伊德淡淡的语调说着。



“真期待下面的情况啊。享受人生!这个,才是我们最大的绝对教义!啊,不好意思啊,我又说了些了不得的话。哈哈。”



看着依旧不靠谱的教主,女人们沉默着低下了头。



看着他们微笑着,布拉伊德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环视了一下房间,充满优越感地踱着步子自言自语道。



“好了,对面的船要晚一天出发,所以在那之前我们就好好享受一下这次的轮船之旅吧。比如说,这,这样吧!只有我们夫妻的享乐啊……!”



随后——出其不意地扭头看像西丽丝躺着的那张床,助跑着向着西丽丝扑去。



但是,由于弹跳力度不够,被床脚搁到了自己的肋骨。



“嘎呼……”



发出了一声混杂着惨叫的声音,布拉伊德似乎为了掩饰羞愧一般站了起来,向着房间里面的人解释一样的说着话。



“你,你们瞧,所谓的旅行就是让人们变得开放不是吗?而且那个,我还在成长,因为第一次找到了一位成熟的女性当作我的妻子,所以即便性欲如何地旺盛也没有办法啊。”



慌慌张张地摆着手——焦灼的教主,接着说道。



“所以,啊。我并没有什么萝莉控的念头,所以,像现在这样,和那些所谓的10岁的孩子和那些女人在死亡的瞬间结婚生活,理由是不一样的啊?”



嘟嘟囔囔地说着这些有的没的的话,然后嗯哼地咳嗽了一声,装出一副非常绅士的样子,对着躺在床山的西里斯伸出了手。



“来吧,鲁考特小姐。让我们一起去挽回吧。没关系的,心情也会变好的啊。”



“因为你还剩下几天的生命,所以在此之前,作为我的妻子,请尽力地感受痛苦的滋味吧。”



30分钟后晚会大厅



“结果,虽然来到了房间,却没有什么来自修伊的留言啊……”



小声嘟囔着,希尔薇将倒满红酒的玻璃杯放到了自己的唇边。



现在,在船舱里面,正在举行航海初日的招待晚会。



这是一间如同宾馆里面配备的婚宴会场同样大小的晚会大厅。



实际上,这个大厅也被一些名人当作自己的结婚仪式招待会场。而现在在这个会场的一角,艾尔马和希尔薇,还有田九郎三个人正坐在那里吃着饭。



在大厅里面的舞台上,管弦乐团正在现场演奏,合着这样的旋律,在桌子之间摆放的小台子上面,各个杂技团的演员们正在弯曲着自己的身体。



“啊啊,虽然也预料到了啊。”



看着古典音乐和舞蹈表演这样奇妙组合的活动,艾尔马听着希尔薇的疑问笑着答道。



“那个家伙,怎么看都是一个会华丽登场的类型啊。说不定他会在这一次的魔法秀高潮中,从那个银色的心中冒出来啊?”



“魔法秀?”



“啊啊,2个小时后,在轮船正中央那个叫做‘可可罗餐厅(リストランテ・クックロ)’的店铺里面表演魔术秀啊。听说是一个叫做‘卢奇・沃尔勒库(ルーキー・ウォーロック)’的孩子,哎呀,刚才看了一下旅客须知,真的是下了一跳啊。”



“怎么了?你认识的人吗?”



“不,很遗憾,至少现在还不认识啊。”



艾尔马从怀中取出了房间里面摆放的小册子,朝着希尔薇和田九郎摊开来。



“这个孩子的出生地,是罗德瓦伦蒂诺(ロットヴァレンティーノ)。啊。”



“哎……”



“唔……?”



在小册子的一册,用英语写着人像简介。看着在那里出现的出生地的名字——希尔薇和田九郎互相看了一眼彼此。



罗德瓦伦蒂诺(ロットヴァレンティーノ)。那是在意大利的南部,距离那不勒斯很近的一个港口城市。



因为有着很多的图书馆而出名,从港口一直蔓延到小小的高坡,一路上石头房屋鳞次栉比,是一个保存着很多有着历史价值建筑的城市。



但是,普通人连这些知识都不知道。和纽约,伦敦,东京这些主要大城市不同,即便是生活在意大利的人,对此知之甚详的人也很好,它就是这样的规模的一个城市。



但是——对于饭桌前的这三个人来说,这是作为一个重要的地名留存在他们的记忆中。



对于艾尔马来说,可以算是他的一个故乡。



对于田九郎,在这个地方曾经被卷进好几起事件,在这里也邂逅了好几位朋友。



对于希尔薇来说——这是她恋人的故乡。



一瞬间,希尔薇的呼吸停止了,不过马上自己有调整了呼吸,露出了笑容。



“……真是让人怀念啊。我们就去瞧一瞧吧。”



“唔……确实有点兴趣啊。不过,最好还是不要叫上尼罗吧。以前,他曾经神气地说要烧毁这座城市的啊。如果让他想起来的话就麻烦了啊。”



听了两个人的意见,艾尔马满意地笑了——



毫不知情的情况下,他们三个人就朝着自己的“敌人”走了过去。



同时某半套房



“冒昧说一句。有够无聊。”



因为不想要破坏整个晚会的气氛,所以尼罗决定一个人留在了房间里。



“真是的……把人叫出来就让他这么无聊着,修伊这个家伙,等他出来,我一定要好好地数落数落他。”



似乎对于房间里面的电视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兴趣,尼罗来到了狭小的阳台,打卡了自己的行李。



用专用的布擦拭着各种颜色的面具,尼罗眺望着夜色中的大海。



“哼……算了,欣赏变化无穷的海浪也算是人生一乐吧。”



坐在了狭小阳台上的椅子上,尼罗将视线投向了大海继续擦拭着自己的面具。



这时——在自己视线的前面,仿佛是踏浪而来一般,尼罗看到了一个黑色的影子前进着。



“那个……是船吗?”



这艘不知什么原因不点一盏灯的船只,慢慢地离开了这艘轮船。



——嘿呀。太阳早就落山了,却不点灯。



——算了,反正离开的有不是海盗。



这样想着,尼罗的心思又回到了打磨自己面具上面来了。



而在面具的后面,尼罗的脸上浮现出某种危险的微笑。



——话又说回来,如果真的是海盗来的话,自己就不必这么无聊了啊。



同时某套房



就在尼罗目睹那艘船远离之后——



那艘船所剩下来的东西,就在屋子阳台上面挂着。



“喂喂,最好是好好地给我挂着啊!如果是真的话,‘死’那个家伙原本直接商船的啊,不过如果死了的话就没办法了啊。”



离尼罗的房间很远的某个房间里,是脱去外套只穿了一件吊带的艾依津古(エイジング)和在她身后站立着的“假面工匠”们。



“那么……那么,就赶快拉上来吧。”



“是不是太早了啊,‘老’。半夜来做比较……”



“什么啊,就是现在趁大家都去参加招待宴会的时候最方便了啊。如果就这么挂着等着的话,就很有可能使得绳子断掉的啊。而且——”



艾依津古(エイジング)迅速地看了一下上下的阳台,确认周围是否有人。虽然距离很远的房间里面尼罗在擦拭着自己的面具,但是彼此确实刚好是处在看不见对方的位置。



在确认完成之后,她抓住了阳台扶手上如同钩子一样的东西,然后将挂在上面的绳子一口气给拉了起来。



绳子随着一点点地拉出来,也慢慢地变的越来越细,不久就在变成一条细细的绳索的瞬间——从海面上出现了好几个巨大的箱子。



“这最多,也就是几十秒钟的事情啊。”



艾依津古(エイジング)还不费力地拉扯着箱子,一下子就拉起来了十米左右的高度。



“接着。”



艾依津古(エイジング)一只手拉着绳索,一只手将拉起来的箱子递给了站在身后的同伴。



其中的一个男人双手慎重地,接过了这个50厘米见方的箱子,可是——



“咕啊……”



因为太沉了,不由地呻吟了出来,周围的同伴慌忙地跟了上去。



“什么啊这是,至多也就是80公斤啊?”



艾依津古(エイジング)嘎嘎地笑着,在她的强大体力下,有着防水性能的箱子一个接一个地被拉了上来。



“真是的……哪里来的再造人士兵啊……”



这些“假面工匠”的男人们一边轻松地说笑着,然后每两个人一组将箱子搬到了屋子里面。



虽然他们的语气非常的轻松,但是他们的手法还是非常的熟练,一个接一个地打开了箱子的盖子——将里面的东西非常熟练的组装了起来。



在箱子里面收纳的是——大量的“买卖道具”。



从大量的枪械,数量众多的手榴弹,到乍一看不知为何物的东西,反正让人看上去,似乎是要开战的装备。



而且——他们实际上也是打算要展开一场战争。



“嘎嘎!这真的好多啊!社长那个家伙,看来要大干一场了啊!如果现在客房服务生来的话,我们就赶快把他用手铐铐住送到地下仓库好了啊!”



看着面前高兴地笑着的艾依津古(エイジング),这些男人们虽然很吃惊,但是依旧淡淡的表情组装着枪械。



“还是说我们就让那个客房服务生享受一下这个季节的海水浴好了。”



“哼……首先避免让别人看到才是专业啊。将普通人的目击者无情地解决掉看起来或许真的很帅,但是如果自己的同伙没有好好地计划行动的话,就真的是白痴的穷途末路啊。”



“……接下来知道要做什么吗?就算是我们,场合不同……”



听着满脸惊讶询问自己的同伴,艾依津古(エイジング)更加高声大笑着,说着。



“嘎嘎嘎嘎!知道了吧!在做这种事情的时候,我们还这样的白痴白痴啊!如此无厘头无计划无秩序的集团,其他也都没有了吧!真是高兴高兴地没有办法啊!”



“……啊啊,如果习惯工作的话就无所谓了啊。”



这样的说着,“假面工匠”的家伙们又重新回到了工作中。



对于他们来说,“老”“生”和“病”这些成员,与其说是自己的同伴,倒不如说是道具更为合适。只不过,不能小瞧他们,因为他们是不可或缺的道具,对于他们来说,如果枪械算是武器的话,那么艾依津古(エイジング)他们更是可以称之为“兵器”。



将之视为同伴,不过是带来某种的安心。



作为自己的盾牌,大肆地屠杀也满不在乎的她们这些女人,怎么可能会小瞧,而会对她们表达自己的敬意。



只不过,在这四人当中有两个人,虽然有着正常的人格,但是却不太会对他们表达尊敬。



这样的艾依津古(エイジング),对于别人看待自身的态度毫不介意,当第三个箱子——比其他的箱子要长一些的箱子,从那里面拿出了自己专用的装备。



首先拿出的是兼具夜视和温度感知器的夜视护目镜——小心地放在床铺上。



“喂,不要太粗鲁啊!”



“什么,平常不怎么用啊。如果真的周围漆黑一片的话,通过夜视镜可以拓展自己的视野啊。最新式的护目镜暂且不谈,这种旧型的暗视装置,和裸眼时候没有太大的分别啊。”



“……干脆,不要再说这种胡闹的事情了啊?现在。”



无视同伴的指责,然后接着拿出来的是无光的漆黑的夜行服,然后掀起箱子的中板,拿出了放在底层的武器。



那是有人的手腕粗细的刀背,厚厚的大刀。



别名叫作廓尔喀匕首,是被称为廓尔喀族的族人的日常用品,偶尔会当作战争用的随身武器。



刀身和日本刀的刀刃相反,刀刃的方向在正中央弯曲是这个刀具的特征,但是艾依津古(エイジング)拿出来的这一把,与其说是刀具倒不如说是剑的大小比较合适。



重量有四公斤,长度仅仅是刀身就有80厘米,是一把巨大的重剑。



就算是自然而然地坠落,只凭重量就可以把人的手腕割断的危险刀具,在艾依津古(エイジング)手中仿佛一把竹刀一样轻松,鼻子哼着歌把它收纳到了皮革刀鞘里面。



之后,最后——占据箱子内部一半重量以上的武器零件,终于露出了它的庐山真面目。



“啊。”



当看到这些“零件”,“假面工匠”中的一个人,脸色惨白张大了嘴巴。



黑色的,不过说成银色的沉淀更为恰当,就是有着如此纯粹金属颜色的零件。



乍一看去,会以为是枪械,但是形状和重量,和其他假面工匠手中的枪械有着非常明显的一线差别。



“这个……不会是施瓦辛格用过的号称‘终极武器2’的重型机关枪吧?”



“嗯?啊啊,这么说来有可能吧。那个啊,是在那场叫作‘铁血战士’的电影中,留着胡子的那个家伙用的家伙!”



这种又被叫作迷你机枪的重型机关枪,原本是需要搭载在枪托的有着20多公斤重的大家伙,现在把它轻重化。因此,虽然依旧是重型机关枪,但是还是被叫作迷你机枪。



“可是,你,又不是在演电影啊……”



与其说是惊讶,倒不如说是无法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艾依津古(エイジング)的同伴睁大了眼睛小声说道。



虽然这种重型机关枪在电视和游戏汇总经常看到普通人使用,不过在实际生活中并没有人这么来用的啊。



虽然重量看上去不满20公斤,乍一看去只要是臂力好的人也可以拿得动的东西,但是实际上,还需要腰带式的子弹匣,还有作为驱动装置的蓄电池。



这种迷你机关枪有着一分钟发射4000发子弹的恐怖射速。仅仅是携带这一分钟需要的子弹,整体就变成了40公斤的重量——如果考虑到蓄电池以及其他的附属装备的话,超出100公斤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因为是这样的缘故,所以发射子弹是的反作用力也非常的强大,单单用手来控制准头的话,几乎是不可能。因为之类类似的理由,所以并非是普通人可以携带的武器——



连带着机枪腰带在内所有零件的大箱子,艾依津古(エイジング)轻轻松松地就拿了起来,然后放到了空空的床铺上。



——不会是来真的吧……。哎呀,机枪座也在里面的吧?对吧?那是为了在那些警察探子来的时候给与迎头痛击之用的吧?



无视着满脸惊讶地看着自己的同伴们,艾依津古(エイジング)嘎嘎地笑着,摇着手。



“什么啊,放心好了!迷你机枪不是这么来用的啊!这可是我专用定做的啊,特别中的特别订制啊!不单单重量减轻了,连蓄电池也减轻了很多啊!”



“是,是吗……?”



“反作用也减少了很多,连发子弹数也限制在必要的最低水平,机枪腰带也变长了……虽然这么说着,具体的细节需要在之后的具体实践中好好地体验掌握!”



“不要这么自以为是啊!咔,这样的问题……?啊,算了,这样的话,或许以你的体格可以使用的吧……”



虽然周围的这些家伙们并没有对此释然,不过似乎也理解了。对此,艾依津古(エイジング)还不在意——



依旧是嘎嘎地笑着,说着让人难以相信的事实。



“啊啊,我还拜托他们设计成窝单手可以拿起来的重量啊!”



“……”



虽然大家觉得这些话让人难以理解,不过“假面工匠”的男人们还是决定暂时不要问了。



虽然她的性格看上去这么的大大咧咧的,但是在工作中却是无人能及到难以置信的程度。



所以,如果她说可以的话,就可以的啊。



对此坚信不疑的同伴们,并非是那种纪律严明的部队,所以也就随便让这场对话过去了。



即——他们就是这样的集团。



但是,艾依津古(エイジング)依旧无视这种气氛,还是一个人噼里啪啦地说着。



“哎呀——,预备武器果然还没有这样子的啊。但是如果只有廓尔喀匕首的话,对方有冲锋枪,就会很容易折断的啊!”



虽然大家都拼命努力地想要忽略这个嘎哈哈豪迈大笑的女人所说的话,但是最后还是不由地要彼此小声地窃窃私语。



(啊——呀……那个怪物般柴刀东西,是我们的主要武器吗!?)



(枪呢!?普通的枪呢!?)



(呜啊,我虽然只是第一次和这个女人一起行动,不过我已经了解她为什么总是单独行动啊。)



(无论是言语也好,想法也好,靠本能就可以理解了啊。)



(和这个女人在一起战斗的话,我们这边反而比较危险啊……!)



(这个女人……知不知道后援枪械的意义啊?)



(那我们拿那些冲锋枪的子弹……怎么办啊?)



“好啦好啦,你们都在我背后嘀嘀咕咕些什么啊!你们还是不是男人啊?”



听到女人的话男人们纷纷扭过头来——艾依津古(エイジング)早就把这挺迷你机枪给组装好了。



“哎呀——,能够单手控制重型机枪对她来说应该是一种少女的浪漫吧!”



——谁是少女啊!



在场的所有的人都在内心暗暗地嘟囔着——



但是,面对着眼前这个右手拿着廓尔喀大刀,而左手抱着迷你机枪轻快地在房间里面打转的巨人女人,结果所有的人都没有把心底的这一句话说出口来。



2小时后意大利料理店“可可罗餐厅”



此时的光景,正是一种“魔术”。



只是有着机关和烟花的存在。



对于这种毋庸置疑的事实,观众中所有的人都明白里面的机关,虽然如此,但是——每一个人都深深地感觉到“不可思议”。与眼前发生的这种不可思议的现象相比,这样的“不迷惑”本身,可以说成是一种没有机关和焰火的魔术。



在船舱里面,这家料理店除了干净整洁之外,还有洋溢着一种上流感觉。



在这家店铺的里面,有一个绝对不能说大的舞台,在那上面,反复操演着有着机关和焰火的各种奇迹。



在平放在杯口的手掌里面,不断地冒出赌博用的砝码币。



没有任何的手的碰触,整个桌子就这样地倾斜着,如同陀螺般旋转着。



只是凭借一只放在墙壁上的手掌,慢慢地整个身体漂浮登上了墙壁。



从鸽子的羽翼下出现了一个银色的心,而从其中不断地冒出好几个圆球。



握住其中的一个圆球,瞬间就变成了小鳄鱼。



拿在手中的卡片全部都变成了小小的气球。



一个接一个地,小气球纷纷地破碎,又变回了卡片,最后剩下来的气球中,出现了一张观众选择的卡片。



倒进观众杯子里面的葡萄酒,在脱离杯口的瞬间,变成了白色的牛奶。



而倒进其他观众杯子里面的时候,又再次变成了白葡萄酒。



从这些众多的幻觉魔术,乃至那些饭桌上的小魔术,都统统被舞台上的魔术师表演着。



运用所有的魔术道具,表演的顺序也非常的平衡,观众都非常愉快地被欺骗着,慢慢地调整到可以接受如此大的惊奇。



支配着观众的内心,操纵着好几种魔术的是——一个年龄远远还没到20岁的少年。



通透的金发奇怪的摇曳着,少年的手指在桌面上舞蹈着,是不是地支配着整个舞台。



那是魔术师“卢奇”。



这是少年众所周知的名字。



卢奇・沃尔勒库(ルーキー・ウォーロック)这个固有名词是一个难以说明的艺名,但是他所表现的魔术手法绝对不是一个新兵,无论是技术还是舞台演出,都是非常完美地完成了。



虽然实际演出中,虽然几乎不说话,但是少年通过巧妙的使用不同的笑脸,非常熟练地引导着观众的心理,使之感觉提心吊胆或是安全感。



而且,在成功了获得观众的掌声之后,依旧冷静地微笑着,看上去就是一个纯粹的儿童,让人忘记了他就是刚才那个创造奇迹的魔术师。



另一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