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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革命不是请客吃饭(2 / 2)

“怕夫人不放你去,舍不得你将来上战场。再说你去了,谁敢让你当学生。”

刚峰一笑,说到:

“夫人是大义之人,虽心疼我、舍不得我,但更想让我早点成材、早一天为革命工作。她是绝对会放我去的。做不成学生,就做教员嘛,做个射击教员我还是绰绰有余的。只要到了学校学到真本事就行。有一点三哥你给大家悄悄说一下,我们到军校,只是学习、学习、再学习,千万不要去拉人,也不要参与任何小团体活动。我们一拉人、一参加小团体活动,就会与蒋高参或其他人形成尖锐矛盾,不值得。我们不拉任何人,只交普通朋友,将来有人自动跟我们走就接收人家,真心待人家,明白吗三哥。”

耀武一听,便在心里佩服自己这领袖到极点,我们势力弱小,主要是刚峰年纪小,现在不适合与其他广州内部势力形成矛盾,先让着他们一点,一旦时机成熟,登高一呼,就会有源源不断的人才湧过来,而且是真心的追随者。何必现在与人拼命抢夺呢?

耀武连忙答应。

一行三人快半小时才到总统府。

刚峰一进门,就见父亲、母亲神态安详坐在桌边冲自己笑。刚峰连忙走过去,叫了声“父亲、母亲”便挨着夫人坐下了。

夫人就拉着他的手说到:“以后不要太晚了、影响休息,对身体成长不利。”

刚峰点点头,又说到:父亲、母亲,我听说要办一所军校,我想让几位师兄都去,我自己也去。不知可好?

夫人就一楞,用双手握着刚峰的手,望着他好半天才说到:

“刚儿,不是母亲反对你去,只是你还未年满十六岁啊,母亲实在舍不得你现在就去军营受那么严格的训练和约束。你在母亲身边向来访客人讲解革命道理不是一样为革命做出巨大贡献吗?”

刚峰内心感动,知这个母亲爱自己爱到骨子里去,心疼自己超过心疼自己的亲生儿女。又见父亲虽然不说话,但那烔烔目光传递出同样的意思。便从孙夫人手中轻轻抽出手,一手握住孙夫人的手,一手握住孙文大总统的手,语气低沉而坚定的说到:

“我知道父亲、母亲疼爱我超过这世界上任何一位父母,即使父亲的亲生儿女,父亲也没这样疼爱过。但我想,革命不是请客吃饭,是我们每个真正的革命者去拼命奋斗,用真情唤起千千万万的爱国者与我们一起拼命奋斗,完成我们的革命事业。就像我的七师兄、六师兄他们与我同年,还有我的九师弟,他比我小一岁半,都投身到革命洪流中,他们三人已经在卫士大队当兵半年多了,九师弟真的只有枪高,可他们已经在为革命站岗放哨,无怨无悔地为革命吃苦受累工作了。我不能因为自己有一点学问,又是父母亲的儿子,就不去与他们一起吃苦,那样我就成了一个标准口头革命派。”

说到这,刚峰放开孙文大总统的手,用双手轻轻握着孙夫人的手,轻轻说到:

“我知道母亲是这个世界上最伟大、最慈祥、最爱我的母亲。母亲每天都盼着我快快长大、盼着我一辈子快快乐乐生活,更盼着我早一点能为革命做大的贡献,盼着我能长命百岁。但我想我们每一个人来到这个人世间,都有自己的路要走,都有自己肩负的使命和责任。所以母亲更盼着我走好自己的路,肩负起自己的历史使命和历史责任。况且我现在只是换一个环境去学习,并不是天天去冲锋搏杀,并没有多少危险啊,又可以经常回来见到母亲,陪母亲喝茶,为什么不同意我去呢?”

刚峰说完,孙文大总统与孙夫人宋庆龄已经流下眼泪,孙文用手轻轻抹去眼角泪水,连声说到:

“好、好、好!真不愧是英烈之遗骨,真不愧是我孙文最喜欢的儿子!以后都随你的意愿去做革命工作!只是刚儿,你一定要时刻注意自身安全,一定要谨记有许多反动派在时时准备出手对付你,更要记住你是我们革命党最后最大的希望所在,千万不要以身犯险。答应我,永远记住这些好吗,我的好儿子?”

刚峰连忙点点,说到:“父亲,我答应!”

夫人一叹,用手帕擦去脸上的泪水,轻轻笑说到:“我的好儿子终于长大了,只是你要记住时时回来看我,陪我喝茶哟!”

刚峰听见夫人如此说,便把父母亲的手拉住,紧紧帖在自己脸上,任那泪水流到两人的手上。

第二天,刚峰便与王耀武去找蒋老大,蒋老大得知二人来意,大喜,立马一口答应,只是说:

“师弟,你是先生亲笔题的刚峰先生,又是先生的亲儿子,为广州立下天大功劳谁敢收你做学生。我看这样:你挂个教官的名,愿去听课也行,愿去讲课也行,愿去与人交流也行。你的几个小师兄弟仍编一个班,一样去听课、一样自己训练。耀武他们三人都当区队长或教员,一个管一个班级,又能听课,又能教学生。可好?”

刚峰连声说到,一切依师兄安排。心中却是一凛,只怕这蒋老大讲义气是一方面,拉我到身边当护身符也是一方面。

刚峰猜得果然不错,本来这军校负责人选是有好几个的,后来蒋老大在自己先生面前再三要求,又请赵梦圆先生、孙夫人等人说情,支持,才最终定给他。但另几位也派了些人参与组建工作。

他又听人说那两王蛋师兄准备回来开党代会,准备长留广州不走了。他现在已有根基当然不怕那两人了,但也不得不防。他也是雄才大略之人,一想原来搞的小动作,现在有身份了拿不出手,手下几个死党还真没大用。便想到小师弟,反正我一辈子是不会搞小师弟鬼的,现在搞他我先玩蛋,将来搞他更不是对手,既然一辈不搞他,就一辈子与他风雨同舟、互帮互扶。

小师弟有一帮人,我绝不打主意。想来小师弟义气深重之人就绝不会坏我的事。那两王蛋师兄老实便罢,不老师再搞我的名堂,就是小师弟不杀他们,不当面骂他们,只要在众人面前略略提几句、说几声,那些个革命青年便绝对离开这两王蛋。成了光杆司令,他二人就屁都不是了。那几派想插手军校的人,谁有小师弟的功劳大?谁有小师弟本事大?谁有小师弟根子厚?那不就老实了吗。

他昨日来见刚峰本是这个意思,只是怕师娘心疼小师弟不放他来,他就不好明说。他也知小师弟是喜武之人,定会来的。今见如此,如何不喜,便也不做伪,说到:

“师弟啊,我昨天就想邀你来的,只是怕师娘心疼不放你,所以不敢说,今日师弟能来我太高兴了,以后师兄就借你的名,少了许多不必要麻烦,我先谢过师弟了。”

刚峰见他如此说,也是心中一叹:前世那些上骂他蒋老大如何,如何不堪,成是老g得天下后故意搞的鬼。这蒋老大在我面前也是说真话讲义气之人,想他那“六杀”命令也是真心实意担心我安全的。

二人便拉手一笑,由着王耀武去办手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