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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君的便宜夫人第180节(2 / 2)


  连他都瞧出是这个男人故意让着主人的,主人还真以为自己很厉害,真可爱。

  他动了动身子,就在两人面前现形了,他假装刚刚回来,刚刚的一切什么都没有看见。

  “主人,我回来了。”

  轻风的声音一响起,慕容卿就赶忙转头看向他,有点不好意思地说:“你怎么能随随便便进来?”要是看见不该看见的再怎么办?

  轻风在心里边轻笑着:主人,该看的什么都看见了,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以前更劲爆的也见过呢……

  “对不起主人,我不知道韩公子也在,我这就消失。”

  说完,他就要隐身,就被韩休给喊住了。

  轻风已经回来很久了,但是韩休还是今天才看见他。

  “你额头上怎么回事?”

  韩休紧紧盯着轻风额头上的黑线,心里边突然有什么东西在蠢蠢欲动,这种感觉非常的不好,就像那晚在古竹林,他和那个黑衣人对峙时,毒发时的症状。

  轻风抬手摸了摸额头,把上次给慕容卿解释的说法又说给了韩休听:“我胆大包天挑衅一只猛兽,一不小心被那只猛兽的利爪给划到的。”

  “是吗?”

  韩休突然冷着一张脸站起身,缓缓走到轻风面前,他低头看着轻风,无形中释放出冷冽的气场,让轻风怔愣,一时之间突然把眼前这个男人当成了他记忆中那个模糊人影。

  他甩了甩脑袋,这人怎么可能是那个人呢?正想着,耳边又听韩休说:“我怎么觉得你这条黑线很奇怪呢?你真的没有事情瞒着你的主人?”

  韩休紧紧盯着那条黑线,那涌动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了,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

  轻风不知道韩休到底看出了什么,只是一条疤痕,为什么会引起这人的注意?到底哪里出错了?

  他镇定地看着韩休,正要说什么时,眼睛突然睁大,脸上表情也由平静慢慢演变成震惊。

  只见,眼前韩休那张俊美的脸突然开始隐隐浮现网状条纹,然后又消失,之后又在额头上浮现,消失,再又出现在韩休的鼻子上,又消失,紧接着脸庞上浮现,又消失……

  如此反反复复,最后消失的条纹突然现形不再消失,那张俊脸立刻就布满了黑纹,看着非常的可怕。

  轻风吓得坐在了窗台上,脸上惨白一片。

  “你,你,你怎么会这样?”他结结巴巴道。

  韩休不知道自己变成什么样,只知道体内有如火烧般,特别的难受,和上一次的感觉一模一样。

  他一手捞起轻风,打开窗户就跳了出去。

  慕容卿一直坐在床上看着他们,一开始他还以为韩休不喜欢轻风,所以故意刁难轻风,直到韩休跳出窗台不见后,他才意识到出事了。

  他赶忙跳下床,打开门冲了出去,然而却已经看不见韩休的人影了。

  慕容卿急坏了,他不知道韩休要把轻风怎样?

  然而,他不知道韩休带走轻风,只是不想让他看见他毒发的样子,不想让他担心。

  他焦急地站在走廊上看着漆黑的外面,很担心轻风会被韩休欺负。

  ……

  韩休抓着轻风飞出去后,就一路朝后山上去了,哪里没人,特别是这么晚跟不会有人去那。

  站在到处都是草的地方,韩休停了下来,他浑身发抖地扶着一棵树,体内已经着火似得,整个人都快被融化了。

  然而,捏住轻风的手却并未松开,在他还尚存理智时,他紧紧盯着轻风喘着气道:“你到底见过谁!说!”

  轻风被韩休吼地整个人都在发颤,他一脸惊恐地看着眼前黑纹满布的韩休,嘴里边结结巴巴道:“我,我谁都没有见过,你为什么要这么问我?”

  “不说实话是吗?信不信我撕了你?”

  不行了,眼前视线越来越模糊,可是他的问题还没得到答案呢。

  韩休意识已经开始不清了,理智马上就要被吞噬。

  轻风还是抿着唇什么都不说,只是睁着眼看着韩休,心里边非常的害怕。

  这个男人,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时,捏住轻风的手松开了,轻风也从韩休的手掌上掉了下去,滚入杂草中。

  他立刻展翅飞了起来,远离可怕的韩休,而此刻韩休在松开轻风的那一刻,整个人就轰然倒下,躺在了草地里。

  轻风被吓一跳,在确定韩休倒下暂时起不来时,他又快速飞了过去,开始在韩休身边撒一下东西,这里杂草太多,很容易生长一些毒虫,撒这些东西就是为了防止一些奇怪的虫子爬到韩休身上去。

  只是,才做好这一切,他就感觉到有人在靠近,他赶忙隐身躲在一棵树上面,静静观察下面的动静。

  片刻后,一个身穿黑色服饰的高大男人出现了,那人在距离韩休一米的地方站定就没有再往前走一步。

  有那么瞬间,轻风以为这个人是他现在的主人,黑衣人。

  然而细看之下就看出这人的不同之处,这人比他的主人更高更壮,伟岸的身材让这个男人看起来很威严,让人不敢靠近。

  这人是?

  轻风在大韩家已经飞了个遍,一些重要的人,他也都大概有了个印象,可是这个人却让他觉得非常的陌生,根本就没有在大韩家出现过。

  他想靠近看清楚主人的长相,然而他却不敢,直觉告诉他,这个男人比他现在的那个主人还要强大,如果他靠近,肯定会没命的。

  于是,他安分的躲在那里,不敢乱动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