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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他上位了第27节(1 / 2)





  只是平日里起晚,总是有些困。

  她抬起头, 强打起精神, 将手中玉扣与香囊递过去:“这是世子昨日落在我那儿。”

  昨晚他说完就气冲冲走了,腰带都没系好。玉扣与香囊都留在她那儿。她拿着追出去,姜玉堂明明都转头看见她了,还是走了。

  要不然,也不用她一大早跑这么一趟。

  “这……”赵禄低头往她手上看了一眼:“您还亲自送来了。”

  沈清云明白, 怕是她多此一举了。她点了点头, 想回去补觉:“那我就先走了。”

  这表少爷真实诚,一大早等在这儿,只怕就是为了想看世子一眼。赵禄急往里面看了看。

  世子这个点还没出门,贸然让人进去, 又怕适得其反。

  “这……”赵禄接过玉扣香囊等, 见沈清云手里拿着朵木芙蓉花一并接了过去:“表少爷, 您真心细。”

  捧着东西往里走,赵禄还不忘道:“奴才一定会多多为您美言几句。”

  那木芙蓉是她刚拿着逗野猫。

  沈清云看着人都跑进屋子里了,到底还是没开口。

  屋内

  赵禄捧着东西进来,西厢房里金漆点翠屏风后,世子爷在洗漱。瞧见他进来,伺候小厮立马让了位置。

  “世子。”赵禄捧着玉扣过来,走到姜玉堂身侧:“刚表少爷一早将香囊送了过来。”

  一听香囊两个字,姜玉堂紧闭着眉眼才睁开。那宝石绿香囊他熟悉紧,是他自己。

  眼帘颤了颤又闭上了,姜玉堂问:“什么时候来?”

  “不知道,奴才一开门就站那儿了。”

  赵禄不敢添油加醋:“奴才走过去说话时,瞧见她那面上煞白煞白,估摸一晚上都睡好。”

  世子爷这脾气,无端端就闹了矛盾。表少爷说到底也是个女子,一大早就过来求和,可怜见是一片痴心全放在了世子爷身上。

  “还……”他将手中木芙蓉花拿出来:“表少爷还给您留了朵花。”

  那木芙蓉是刚刚沈清云无聊时逗小野猫,花瓣上还有一块被啃了。赵禄这才瞧见,赶紧翻了个边。

  姜玉堂垂着眼眸盯着那朵花,拧了拧眉,随即闭上了眼。

  见这模样,赵禄不敢再继续开口了,连忙放下手中木芙蓉。半跪在地,仔仔细细替世子爷整理着衣裳。

  早朝散去,姜玉堂刚过崇阳门,又被乾清宫奴才给叫住了。小太监跪在地上,一脸巴结笑着道:“陛下传世子爷去乾清宫。”

  近来南疆大军回京,陛下赏赐了不少东西出去,心中难免会想到旧臣。

  他父亲永昌侯如今尚在镇守边关,年轻时也是为了圣上出生入死。多多少少带着些潜龙时情分。

  陛下一想旧臣,便喜欢叫他过去说说话。

  姜玉堂陪着陛下下了两盘棋,又被陛下留下来用了午膳,出来时候外面正热。

  刘进忠亲自开门,将他送了出来:“世子爷,当心脚下。”

  刚出乾清门,却见一人站在白玉石阶下。那人穿着件月白穿枝莲金锦文长袍,腰间坠着一枚羊脂白玉,墨色长发只佩上一根金镶紫玉发带。

  衣着简单,却显得雍容华贵,单单就是站在那儿,通身矜贵之气掩都掩盖不住。

  姜玉堂瞧见来人,便立马迎了上前:“太子。”

  来人正是皇后嫡出,当今东宫之主,太子殿下陈琢。

  太子今年二十有三,比他年长几岁,却早已入主东宫多年。

  他生来就是尊贵身份,万人之上。却是个温和,儒雅性子。

  这么些年,太子虽是坐稳东宫太子宝座,但实权其实大多还是在皇后手中。皇后是陆家嫡女,沈陆两家又联姻。

  虽皇后手握大权不放,但这些人日后早晚都将是太子助力。

  姜玉堂低垂着眉眼:“不知太子殿下在这儿,属下失礼。”

  “无事。”太子抬手让人起身。他那张脸生宛若谪仙,一脸温和:“姜老侯爷可好?”

  目光一瞟,倒是恰好落在姜玉堂那被抓伤颈脖上。

  他像是笑了笑:“早些听说过姜老侯爷肩膀有旧疾,孤那新得了个不少好药,待会叫人送些去侯府。”

  “多谢太子赏。” 姜玉堂弯着腰,看着人进了乾清宫门。

  外人常说太子殿下待人温和,也不算错。光是听这太子殿下声音,便是如沐春风。

  他直起身,再往乾清宫里看了一眼,转头时候倒是有几分可惜。

  太子殿下是好,人品贵重。可他身后站着是陆家,沈家,便注定与他们姜府道不在一条道上。

  而如今圣上看似康健,但因沉迷丹药,面上红润实则内里虚空。

  而朝中皇子甚少,再有一人能与太子相庭抗衡,便是如今还远在西北恒亲王。